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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碧城行了礼,道,“荃王妃万安。”
荃王妃笑笑,道,“免礼了。”
彦宗问她,“怎么想起来这里?”
荃王妃道,“回王爷,是长骕吵着要我过来替他看看,瑞祥醒了没,没想到碰见了王爷,这位是?”
不待彦宗回答,温碧城立刻应道,“草民温碧城,是城中悦风酒楼的东家。”
荃王妃道,“原来是温公子,早听下人们说萧妹妹认了个谪仙般的义弟,今日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彦宗打断两人的客套话,对温碧城说,“再过段时间它醒了过来,到时候,我再带你过来看它。”
温碧城道,“是。”
彦宗又对荃王妃道,“王妃先去吧,外面风还有些寒,你身子弱,别吹得头疼。”
荃王妃点点头,道,“臣妾先行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不及一月,皇上关于西宁十四门灭门一案就派人传来圣旨,嘉奖彦宗勤政为民,赏银万两。
特使笑眯眯的将圣旨交给彦宗,道,“王爷,圣上可是在众臣面前赞许了您多次啊。”
彦宗接过他手中的黄色卷轴,却不接他的话,只是吩咐下人领了特使官下去休息。
特使有些呐呐的,这还是他头一次见着这位传闻中的西宁王,也是头一次见着有人面无表情的领了圣誉毫不感恩戴德,虽然他同圣上两人是一母所出,但做到这个份上却也是极少的。
他诺诺退下,又偷偷看了彦宗一眼,只觉得这位西宁王爷比之当今圣上更多了一份狠戾气息,教人不敢直视。
特使这时才想起来来之前年长的幕僚曾告诫自己的话,就算惹怒了皇上都不一定会掉脑袋,但得罪了西宁王一定会掉脑袋,普天之下从古至今,只有一个王爷被人高呼过万岁。个中缘由和厉害不消细想,也知彦宗是什么样的人物。
他谢过彦宗,随着下人出了门才拭去额上的冷汗,心中酸苦,这样长途跋涉来到西宁不成想不仅没有厚赏,还为自己刚才的松散态度心惊胆跳了一把。
待特使走后,原良才开口问道,“王爷,看皇上的意思,此案就此可以作罢了?”
彦宗坐下,随手将黄色卷轴丢进了画筒之中,道,“西宁到底是西宁,他就算想细问,也心有余力不足。”
原良点点头,“王爷,十日之后便是刀评会,宗昌阳说了,他今年不参加,替他的是一位叫做韩品的人。”
彦宗道,“韩品?按规矩,不该是他的弟弟?他弟弟怎么姓韩?”
原良道,“这个韩品是他父亲收养的义子,入了宗同的历代传人名册。据说是因为宗昌阳的弟弟宗昌月自幼身体羸弱,他父亲没办法,只好收养了个义子,替他的小儿子。”
彦宗道,“三年一期刀评会,怎么这三年里头不曾听过韩品的名字?宗同是不想接着做营运特押使了?”
原良道,“这个,要问宗昌阳了。恐怕是打的三年磨一剑,剑出必惊人的主意。”
彦宗道,“西宁向来出的好刀客,不知这个韩品,比之胡家刀法的胡定风应该如何。”
原良道,“这个,说不定哪天两个人就碰上了也未可知。”
彦宗倦倦的听着,半晌道,“你去吧,派人盯紧千羽山庄。”
原良一点头,道,“下官明白。”
原良一出来,差点就被急急忙忙的蒋方撞倒,好在他避的及时,只是被撞了个踉跄。
蒋方一见是原良,忙道,“原大人?”
原良平稳气息,眼睛瞧着蒋方,道,“怎么?几日不见,蒋侍卫看见原某,竟惊慌成这样?难不成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蒋方立即睁大了眼睛,道,“原大人怎么这样说?我只是一时脱口而出,哪有你讲的那样多的深意!”
原良笑了笑,道,“好了,原某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蒋侍卫是什么事这样匆忙?”
蒋方道,“哦,也没什么事,是王爷为白驹配的母马产下了一匹小马驹,我过来告诉王爷一声。”
原良伸手给他理了理衣裳前襟,道,“这点小事,何至于急成这样?”
蒋方有些不大自在,支支吾吾的道,“原大人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可就先走一步了?”
原良收回手,垂在身后,道,“蒋侍卫慢走。”
蒋方看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原大人,我怎么感觉着你不大对劲?”
原良笑着问他,“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对劲的模样?”
蒋方憨憨一笑,道,“你对着王爷,就很对劲的。”
原良道,“那就对了,不说王爷,就是随便一个旁人,我都是对劲的,唯独,”
“唯独什么?”
原良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蒋侍卫先去做事吧,别误了王爷看小马驹的时辰。”
蒋方最烦着他这种凡事留半截子的态度,但也是拿这位原大人毫无办法,只好撇了撇嘴,走开了。
原良低下脑袋,憋了郝久似的陡然一笑,又转过头去看了看身后疾步如飞的人,慢慢才回过头来。
过了几日,温碧城正式来到王府任职,彦宗以萧王妃之口让人在一处夏季避暑的别院里收拾了一间房屋出来供他闲时休息,温碧城推脱不过,只好潦草带了几件行李,嘴上应下了萧王妃的拳拳盛意。
编修地方志是件算不得辛苦也算不得劳累的事情,温碧城闲闲的做了几日,文章没有写几篇,倒是陪着彦宗吃了好几次饭看了好几次乌龟。
他每日回去的早,倒不曾在王府中留过宿,常常是千岚在王府外面早早的等着他,二人一同骑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