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钟医生听完的道谢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没有理会钟医生吞了鸭蛋一样的表情,只是小心的护住卫凉扎着吊针的手。在他向后挪的时候,这人就像小奶狗一样跟着蹭过来了。等对方安定下来伸出手指弹了弹对方的额头。
一直在担心对方的身体状况,都没有想过,他有多久没跟人这么近的接触了?除了美国那次,萧为了挡子弹把他护······
放开了护着卫凉的手,然后闭上了眼睛休息。
钟医生看了眼,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跟之前有什么不太一样。不过,两个人的事情就不用他插手了。反正就算插手了也不会有人听他的。
----糟糕了,文件还没有处理完。要赶紧起来才行。
----不对,他还在养病,可以休息的。
卫凉动了动头,仅有的意识让他感觉到,他枕着东西似乎不太对。意识渐渐回笼,卫凉睁开眼睛,不是枕头。想要坐起来,腹部一疼痛,对了,他刚做完手术。小心的平躺,眨眨眼睛,伸手揉了揉眼睛。没有看错,他似乎枕着的腿上。怎么回事?动了动头,随即一僵,这个位置,还有刚刚有些变化的感觉······
卫凉红了脸。
"醒了?"
"啊?啊!嗯······嗯。"早上,那个,他也是男人,知道这很正常。
把卫凉的头抬起来然后把腿偏了过去,下了chuáng。
"你······"卫凉眼睛却不敢看着。
"什么?"
卫凉抬头看向,对方还是看不出喜怒,瞄了眼对方刚刚有反应的地方,似乎已经压制下去了。"没什么。我睡了很久吗?还没有出院吗?"
"嗯。"
"我去叫医生来。"
"嗯,麻烦你了。"卫凉笑笑,随后按了按头,似乎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不过不记得了。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钟医生走进来,笑着问。
"没有,就是有些头昏。"
"哦,这样啊,大概是睡太多了。"
"来,量一□□温。"
"嗯,好。对了,我睡了多久了?"
"快四天了吧。"
"什么!怎么会睡这么长时间!"卫凉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不记得了?"钟医生奇怪的问。
"记得什么?"
"没什么,你发烧了,然后就睡过去了。"
"啊,难怪这么没力气。这是烧了四天?果然命很硬啊。"
"四天,你就该烧死了。"
"你是医生吧,哪有这样说话的。"
钟医生耸耸肩,刚刚那人跟他说"什么都不用说"是这个意思。哈,说的清楚点能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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