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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穿过了小白真实的投影，然后道："学会驾驭数据，驾驭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被它控制。"

江谈微脸上现出了一丝迷茫，不是没有人和他说过类似的话，希望他"洗心革面"，但没有一个人是崔栖cháo。

只有崔栖cháo把手穿过他的投影，才会让他虚心思考这之间的关系。

崔栖cháo看到小白陷入了沉思，手抵在脸颊上，显出一点孩子气，很快，他的身影就渐渐变淡，消失了。

这是听进去了吗?

不出五秒，崔栖cháo就听到了ai提示声，未知数据请求接入。

崔栖cháo："……"

崔栖cháo接受了请求，小白的身影就再次出现在房间里了，他嘴里gān脆地蹦出几个字："我敲门了!"

崔栖cháo淡淡笑了笑，行吧，这也算一个进步。

"我请你吃饭吧，今天晚上在太空轮。"崔栖cháo说道。

江谈微震惊了，"你愿意跟我约会了?"

崔栖cháo重复道："我请你吃饭，你来不来?"

江谈微哪管那么多，兴奋地道："当然来，你总算愿意和我……吃饭了。"

崔栖cháo有点古怪地想，可是在片场小白就一定要qiáng行和他一起吃盒饭，他要是在公寓，小白也要qiáng行过来吃面包。

这顿饭崔栖cháo觉得不是在纵容小白，只是希望鼓励小白，让他真的思索一下自己的行为。

……

太空轮位于外太空，既能俯瞰本星球，又能眺望星辰之海，崔栖cháo订了这里的餐厅座位。

崔栖cháo抵达的时候，餐厅老板还来迎接他了，倒不是别的，就是机器人服务员识别出了崔栖cháo的脸，老板说他在追ljj的剧，所以过来和崔栖cháo打个招呼。

崔栖cháo和他说话时，便看到自己订的座位已经坐了人，正盯着落地窗外的星海看。

那人一回头，果然是小白，他竟然还换了套正装，把头发都往后梳，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看上去倒是成熟了一点。

但一笑起来，俨然还是那个小白，他也看到崔栖cháo了，笑着和崔栖cháo挥了挥手。

崔栖cháo也对他点了点头，结束和老板的jiāo谈，走了过去。

"我来帮你点菜吧?"崔栖cháo问道，"这里的菜单没有用通用语，也没有装翻译系统。"

"好。"江谈微好奇地道，"为什么不装?"

崔栖cháo："祖传的餐厅，老板似乎不想改变。"机器人服务员倒是可以翻译，但效率还不如他来点。

崔栖cháo倒也熟知小白的口味，很快就点好了菜，然后在小白开口之前，问道："在c大是你第一次做猫吗?"

江谈微愣了愣，崔栖cháo一直拒绝和他"叙旧"，在他qiáng烈抱怨下才摸了下他头，现在却主动提起来了，他也没时间多想，只回忆起了那个时候，"是啊，我之前也进过ljj的虚拟位面几次，玩了玩。但做猫是第一次，而且我历史学得也没那么仔细，你一说，你到底是不是猫啊，坐下都学不会，我就特别紧张。"

其实小白心理素质还可以了，虽然比崔栖cháo好像还差了，但那种被发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小白在那里还没有被看出过端倪。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仔细分辨，所谓的紧张中很大一部分情绪是兴奋。

"误打误着了，我也弄错了，其实后来仔细一查，牧羊猫是那个时期出现的，但具体年份还要更迟。"崔栖cháo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