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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洁白修长,在阳光下居然有一种快要透明的错觉,不知道在外人眼里、在辜仁眼里是怎么样的。
辜慎只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儿,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一直在近似贪婪的盯着他的手指看。
看的辜慎都忍不住眯起眼睛,抽回手放到桌子底下,仔细看那个脸上有淡淡雀斑的女孩儿,想,她在gān什么?
辜自明的大哥知道刚才出了丑,在餐桌上便不再说话。只是点的太多,辜慎又不能在早上吃那些太油腻的东西,一桌子上只看父女两人动筷。辜慎刚才被那个女孩儿盯的发毛,这会儿睚眦必报的一直盯着那个叫辜仁的女孩儿看,只觉得,虽然她长相不大招人喜欢,但是多少能看出和辜自明有血缘关系----那种似乎是天生遗传的白皮肤,可悲的是让她脸上的雀斑更加明显。
辜慎一向不在意别人长得是什么样子,见女孩儿耳朵都被自己看红了,也觉得没趣,gān脆将手放到桌底下,冰凉而且gān燥的附在辜自明的手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辜自明的表情依旧,只是刚才还在喝粥的那只手停住了,半晌又放了下来,低声说了句我吃饱了,然后将辜慎的手掰开。
并不是不欢喜,但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稍微收敛一点的好。
辜慎也明白,转头看向餐厅落地窗的外面,心情很好,一语不发。
从辜自明家里离开的时候,他就有预感,下一次见面一定非常困难,不仅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辜慎来处理。
走的时候,因为家里的外人太多,辜慎不好表现得太过留恋,不算亲密也不算疏远的给了辜自明一个拥抱,然后凑近耳朵说了句‘我走了’。
抬起眼扫视了一下家里,确保这里一直是属于自己的领地,才叹了口气,穿上鞋,走了出去。
辜慎慢慢的忙了起来。
一张唱片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来录制、发布,像他和袁宇歌这样年轻而且没有人气的、勉qiáng只能算是半个实力派的组合,先前积累人气的步骤是不能少的。大大小小的比赛演出纷至杳来。
一时间,辜慎和袁宇歌都开始准备的焦头烂额,经常是整夜整夜的待在公司里,接受专业的训练,他们的指导老师是一位三四十岁的青年男子,背挺得笔直,穿着束腰的燕尾服显得腰细的像是被刀硬生生的切了一块儿下去。长得眉清目秀,训练起来却异常的狠戾,辜慎在练习的时候经常手指红肿,颤抖的再也无法按准琴键时才罢休。
除去每天晚上辜自明准时的电话,两人几乎是没办法相互沟通,似乎是疏离了,但是不用担心----只要是辜慎认准了的,抓紧了的,就怎么都不会放手。
"你想我了吗?辜自明。"深夜十二点钟,接听了辜自明电话的辜慎已经累得全身发软,瘫倒在公司休息室的沙发上,用肩膀和脸夹住手机,有气无力的说,"我可是……累得快要死掉了。"
"……"辜自明听他这么说,自然也不好受,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辜慎没回答,郑重的又问:"你想我了吗?"
"……嗯。"
辜慎低声轻轻笑了笑,这才继续说:"不一定,要是真的忙的厉害了,还需要一个月吧。"
那笑声仿佛穿过了一根电话线的距离,亲自来到了辜自明的耳边,好似那人亲口在他的耳边笑了一样,绒毛处隐隐发麻的感觉异常真实,弄得辜自明都忍不住想象现在正在浅笑的辜慎到底是什么模样。这样的辜慎非常陌生,倒像是个小孩子,奇怪的执拗,有些像是在对长辈撒娇的感觉。辜自明有些无法适应,却遵循本性的开始一边教导一边安慰:"因为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事业,所以一定要坚持下去,不然的话当初放弃学业真的是一点都不值得的粗鲁行为了。"
这种话以前辜慎听到了肯定会不耐烦,现在到不是完全接受,有一种话从耳边过,只听到辜自明的声音,听不到内容,忙碌了一整天、一整天都处于既兴奋又疲惫状态的大脑蓦地放松了许多,一直隐隐作痛的那根神经才不在叫嚣,不反驳也不肯定,轻轻地转移话题:"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