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辛辣的味道,好像有点过头了。
罗伯罗伊本来就不是什么温和的酒,但是相反的,会让人的心情很好。这会儿喝下去却觉得有一种喉咙都快被烧起来的感觉,再喝一口,只觉得太阳xue处的血管都开始受到压迫,脑部附近的肌肉疼得厉害。
辜慎放下那杯酒,皱眉,看着旁边很是好奇的同学,说:"……这,好像有点问题,不要再喝了。"
看辜慎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在开玩笑,那帮孩子自讨没趣,散开各自玩去了。
辜慎揉了揉太阳xue,只觉得越来越难受,眼前甚至有些模糊。
单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五分钟之后,辜慎的额头上居然冒出了汗水。思考的速度变慢,耳边的声音都变得嗡嗡响。
辜慎皱眉,这酒里,肯定有药。
不知道是不是毒品,但是看目前的反应,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幸好那些人都还没蠢到发现不了辜慎的异状的地步,看他浑身发软的躺在沙发里,连忙问辜慎怎么了。
"----带我、带我回家……快……"
在意识模糊之前,辜慎这样说道。
像是家里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安心一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那脚步声却越来越小,只能听见自己越发明显的心跳声。
像是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一样的声音。
qiáng烈的痛,却不知道那痛来自于哪里,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开始抽搐一样。痛过一阵后,开始发热,发麻。像是有很多小蚂蚁在身上爬一样。辜慎难受的牙齿都开始打颤,拼命忍着咬紧牙关才能防止呻吟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辜慎感觉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模糊中听到了一个焦急的男声,问:"他怎么了?"
声音很大,一点都没有记忆中那人的感觉。印象中,那人的声音永远都是gān净而且温柔的,就算是生气,也像是钢琴的低音键,保持着风度和优雅。
所以,应该是错觉。
辜慎皱眉,勉qiáng睁开眼睛,下一秒钟,自己就被一个人揽了过去。
耳朵贴近某个人的心脏,两个人的心跳声像是融汇到了一起一样。
"辜慎。"那人将自己的同学‘请回去’之后,又把他扶到屋子里,说,"我是辜自明,你能听得见吗?"
辜自明?
不,不可能是他。
辜慎摇了摇头。
那人抬起身子,给辜慎喝了一口水,说:"刚才打电话给医生告诉了你的现状,他说你那杯酒喝得少,应该没什么大碍……你,你要是难受,我们可以去医院。"
辜慎的身上流了很多汗,心跳的声音实在是太明显了,根本无法分辨那人到底说了什么。
自己应该是躺在chuáng上的,而且还被盖上了被子,----真是太该死的热死他了!
辜慎想抬起手掀开被子,却发现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甚至无法完成抬举的动作。
那人将辜慎的上半身抬起来,还很顺手的帮他把被子盖得严密了一点。辜慎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炸掉了,不由自主的,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抬起了手臂,勾住了身上那人的脖颈,把他往chuáng上拖了拖,很是不耐烦的,只想跟从自己的潜意识,然后粗鲁的将脸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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