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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慎看他手里还拿着什么的样子,不由得好笑:"你,在乱翻我的东西?"
沈昭和皱眉,有点恼怒:"我在收拾东西。你呢?在睡觉?"
"被你吵醒了。"伏慎轻描淡写的说道,看到沈昭和有点愧疚的脸,突然暗慡无比。
"醒了就去吃早饭吧。"
伏慎心想,这样奇奇怪怪的遮掩自己的沈昭和,也很可爱啊。
再也没有想去上课的想法,伏慎起chuáng漱了漱口,一边随口问道:"沈昭和,我的存折还在你那里吗?"
"恩。"
"会有人随时给你打钱过来的。"伏慎想了想怎么说,"你有时间可以去取。"
伏慎还没看过里面到底有多少钱,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个月辛苦究竟能达到个什么程度,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沈昭和停顿了一下,点头,说:"好。"
伏慎突然想,两个男人的爱情为什么就一定要惊天动地的呢?像是沈昭和与自己,虽然在可能不被世人所接受,但是却幸福的一塌糊涂。
日子很是平淡的过去了,尽管每天都翻看一下花盆底下有没有信息,但是组织却没有再联系伏慎了。如果不是看到那个透明的信封,这样规律的上学,会让伏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正常而且普通的学生。
那一个月的旷课后,任何的任课老师都没有丝毫的怀疑。加上自己在学校的人缘并不好,很快就掩人耳目的被遮掩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下午,班主任突然将伏慎叫出去,递给他一个电话。
伏慎疑惑的接听,就听见沈昭和失去冷静而颤抖的声音。
"伏慎,我……爸爸不行了。"
医院。
沈父的身上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输液管子了,很是平静的躺在病chuáng上,像是个普通人,医生说这是病人最后的一点时间了,家属可以进去见最后一面。
伏慎跟着慌慌张张的沈昭和赶到医院,就听沈妈妈泪流满面的对沈昭和说:"他早就快不行了啊,一直就是不让我告诉你,住院一年多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就是不想让你为他担心。"
伏慎愣愣的看着沈昭和,突然发现,眼前这个一向非常坚qiáng的男人眼圈红了一片。
伏慎是不敢走到沈父面前的,只能远远看着沈昭和走到沈父的病chuáng前,突然跪了下来。
老人的眼睛肿的几乎睁不开,伏慎却还是模模糊糊的听到他说‘其实,一直都是我不好,我并不是想qiáng求你做到最好的----’
听到沈昭和的哭声的时候,伏慎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掉一样。像是前世遭遇车祸的时候,眼前光影舛错,血管汩汩脉动,耳边嗡嗡作响,半点声音都听不清楚。
送沈父到火化场的时候来了很多人,大多是学业领域的顶尖人物,送这位优秀的数学家最后一路。
伏慎看见了沈昭平,看见了很多人,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前几个月和自己一起工作的人,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的代号。他觉得脑子一直有什么声音在哭泣,转过头去,却发现沈昭和的表情是僵硬的,半点泪痕都没有。
他应该是哭出来的。
不然,为什么伏慎却觉得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