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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就算了,我叹口气,如果在qiáng迫自己,我觉得自己有可能会疯掉。
我靠在chuáng头和千堂随意说着话,他问我在南疆的情形,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他,听了沉静不语。
我问他关于他的身份,他淡淡叙述,听着他清冽的声音,觉得心里很安心。
天色大明时,我起身洗漱,千堂陪着我去吃早饭。
不曾想三楼的雅间里已经坐满了人,我看了顿了顿,大概是昨天自己发疯吓到了他们吧。
走过去坐下,千堂坐在那个鹅huáng衣衫人的身侧,我挨着云熙坐,白溪坐在云熙身侧。大家都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绝对的诡异。
"大家都这么早啊。"我笑眯眯的开口道。众人听了也淡淡笑了嗯了声,我有些尴尬。
"……今天若离公子要在此处弹琴,所以大家都比较早。"白溪抿了口茶淡淡的说。原来不是因为我啊,我心里有些郁结。
"若离公子?做什么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看众人面上对他似乎十分欣赏。
"弹琴chui箫的,听闻他在此方面的造诣堪称仙人,曾有jing诚致魂魄之说,只可惜从未拜访过。"这话是云熙说的。他一向是眼高于顶,竟然也有感叹的时候?这个若离当真不得了的很。
话题谈论到这里,大家围绕着若离说了又说。
"听闻若离公子诗词当真耳目一新。"千堂也淡淡开口,我插不上口,只好一直端着茶不停的喝,然后悲剧发生了,我听到千堂道:"若离公子上次曲词虽为四句,却堪当一绝,想必能作出此词的人定然心中有感。"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上穷碧落下huáng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的确……"我听了心中一囧,口中的茶吐了出来,大家都不在说话,拿眼看我,有些埋怨。
我边收拾着烂摊子边解释道:"什么若离公子的词啊,这明明是白居易的长恨歌。里面还有一句经典的呢,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白居易都死了好几百年了,怎么这几句话变成了若离公子的了。"
我说完四周一阵死灰般的沉默。我恍然抬头,大家用打量的目光看着我。
我抿了抿嘴,我好像说错话了。
"……你们看,国舅的轿子。"幸好那个鹅huáng衣衫的娃娃脸天外一笔解决了这个问题。
国舅,听着就不像是个好东西。
我和他们一起起身去看,从酒楼的雅间可以望到那华丽的轿撵悠悠晃晃的走在市面上,又悠悠晃晃的消失不见。
看大家神色我道:"国舅似乎有点讨人厌啊。"
"贪赃枉法,把持内务府,篡改头名状元,当真该死。"千堂低声道,言语间锋利无比。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
"……当朝的太皇太后病了,后宫暂由皇太后打点,皇太后把朝事jiāo给十三王爷掌管,想必国舅现在是去十三王府。"娃娃脸眯起眼睛看着窗外淡笑道。我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而且他的娃娃脸真的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捏下去。
他回头惊讶的看着我时,我才回过神我刚才真的捏了下去,我gān笑两声退后一步突口而出道:"那个……你的眼睛好了。"
他猛然抬眼,眸子瞬间亮了下,嘴角勾起抹好看的笑容看着我道:"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