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事情是这样子的。本来,奴才是想把人从天牢里悄悄接走的,可是苏尔齐大人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了,说皇上既然喜欢美人,那理应他亲自给皇上送来就是。"小喜子拿眼瞧我嚅嚅说道。亲自二字说的尤为重。我哦了一声点点头心中暗叹,果然还是浅童和白溪做事得我心,小喜子跟二人相比之下,简直就像是凤凰身边的野ji,牡丹身边的杂草。
但是事情已然这样,总得去解决。
"既然这样回蟠龙殿。"我站起身看着水中的夕阳笑了下,只可惜碧水dàng漾,水中之人颜色平凡,甚至脸上的麻子都显露出来了。我垂头思考自己怎么长成这副德行,而后转身往蟠龙殿方向走去。
别看我现在面相看来是十八岁的小皇帝,实则是二十一世纪的国际刑警。当年的名字骆御寒,现在名字燕景,大燕王朝第三代皇帝。
二十八岁那年英年早逝,从二十一世纪的国际刑警变成当时只有十岁的娃娃,一米八的个头,突然缩水一半,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不停的发怵。不过幸好,七八年时间,凭皇帝二字,吃喝全上,我的个头回笼了。但是有一点不好的是,皇帝年幼登基大权他握,为了保命时刻要装嫩装无辜。这个事情时刻挑战到我的极限。估计不多久就要彻底爆发了。
至于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我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大燕王朝,历史上我根本没听说过。如果要问英年早逝的原因,如果说跟情有关,那么小喜子肯定先是震惊、无措,而后把此事告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告诉她们皇帝我思chun了,策划我立妃可以立功。浅童如果听说,肯定淡淡看我一眼,俊秀脸色定然瞧不出神色,只是眸子肯定也不会对着我。白溪知道了,保准是沉稳一笑俊美风华而后道:"皇上之心,谁有如此幸运,竟然摘得,微臣定然要道贺。"
所以此话说出来不说别人,就连自己都不相信。
我走到了蟠龙殿,苏尔齐正襟危坐的坐在蟠龙殿的水榭阁楼里。四周侍卫重重十分严密,楼阁周围景致极佳,泉水奔流不息从上而下如同飞流。左右各是假山,中间屏障做挡,十分趁景。苏尔齐年纪四十六,面色黝黑、脸面刚毅、眸子锋利,服侍大燕王朝的三代皇帝。手上鲜血无数,而今掌管的是大燕帝都定京所有禁军,宫中眼线布满、受封太尉之职。所谓手握重兵,一手遮天也不为过。此刻看到我忙行礼,我快步走过去扶起他道:"太尉快快起来。"
苏尔齐十分听话,腰杆立马笔直站立,锐利的眼睛盯着我道:"微臣多谢皇上。"
我笑了下放开他坐在上位,接过小喜子的茶还没有抿一口呢,苏尔齐突然跪下了,我不得不放下茶站起身道:"太尉有话请说,快快请起。"
苏尔齐抬头看着我道:"皇上,微臣随安景爷攻打天下,南征北战数十年,最后攻克这云朝帝都,我女真一族方能入关称帝,后辅佐先帝于朝堂,先帝在位七年,微臣虽不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也是尽心尽力。可以说这大燕王朝的天下,是微臣身上的血一点一滴凝成的。臣之心天地可鉴,对于柳家一事,如果皇上认为微臣包藏祸心错杀忠良,那微臣愿以项上之颈以示衷心,请皇上圣旨裁决。"苏尔齐言辞激昂,满脸诚恳目光灼灼。我心中对这长篇大论总结出一句话,这大燕王朝的天下是我苏尔齐打下的,柳家的事情非得听我的,要不我对你不客气。
"太尉此话何讲?"我上前扶起他道:"太尉乃是我大燕的良将之才,朕岂会不知。太尉的意思,朕明白柳素就jiāo给你随你处置,朕明白你的心。"我诚信诚恳的说。
苏尔齐这才站起身眸中一闪,我装做没看见道:"太尉刚才之言,切莫再说。"
苏尔齐躬身道:"微臣定不辜负圣意,只是……"他抬头看着我面色显得有些为难道。
"只是?太尉有话直说便是。"我看着他道。
"皇上,恕臣直言天牢之中,柳素孽子柳泉兮皇上命人前去带走,不知所谓何事?"
我听了心中冷笑,面色却也有些涩意道:"这……前些日子与时文闲聊之时,听时爱卿道此人乃为京城第一公子,面相十分好,却不曾想还未见其便入罪狱中,朕实在……实在好奇所以……所以才会如此。"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朝堂之上谁人不知,小皇帝我不爱美人爱美男。
苏尔齐听了朗声一笑道:"皇上看重他柳泉兮是他柳家的福分,柳家乃是待罪之家,皇上看重了柳泉兮岂不是他们家天大的隆恩。"
"话虽如此,可太尉也知汉人以男女yin阳为和以龙阳为耻,不若我女真之人好慡,朕如此做怕惹来非议。"我为难的看着苏尔齐道。
女真族对断袖之说不若汉人那么纠结,但这些年来受儒家文化熏陶也正在变迁,只不过是将此事从台面上弄到台面下而已,京城小官多的是。想当年小皇帝这个壳子十四岁,那天皇家有人初长成,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得知,当夜便送了两名年长的宫女于我房中教我知晓人事,只是两人被我敲晕了。老子喜欢的又不是女的,更何况以我的经验还需要让人教导吗。本以为此事作罢,却不曾想翌日晚上,房中再次多了个人是打小就跟在小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浅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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