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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语顺着风送过去,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容桓转过头来,唇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如此甚好,若是再走个二十日一个月的,我军的粮食和水就面临短缺的威胁了。”说罢,在马上微行一礼,缓缓道:“这一路托向导大人之福。待我军抵达,大夏必有重谢。”
转过头,望着身旁并肩同行的将军,容桓笑道:“十几年,我头一次走出洛阳,眼前之苍凉辽阔之景,想必在你眼中早已看厌了吧。”
朗墨手执长鞭,稳稳地坐在马背上,一月有余的休息使他的身体恢复了原先的矫健,闻言,也是微微的笑了。
“虽然身在军营,然而每一日都紧张无比,纵使再美的风景,怎么会看进眼里?”他低低地叹息着,“更何况,一想到每一日都会有弟兄战死沙场,我又怎会有心思,去看这劳什子风景。”
这一席话简简单单,其中的沉重凄凉却压在了容桓的心头,他心里泛起一阵怜惜,悄悄地摸到朗墨的手,用力地握紧了。
两人心意相通,便是无言了。
有细雪飞来,渐渐地,变成一片雪雾。
大军继续在风雪之中跋涉,向着漠北燕国而去。
行至缓坡处,容桓胯下目明耳聪的大宛名马“飞光”忽然止住了脚步,耳朵直直的竖起,似是凝神的听着远处的莫名的响音。
朗墨注意到飞光的异常,神色一动,闪电般翻身下马,匍匐在地,凝神侧耳听去。
若有若无的窸窸窣窣之声传来,像是发现了某个目标一般。从极远处急促而迅速向着他们奔来!
与此同时,中州军几千匹宝马开始摇头喷气,步伐错乱。有甚者调转过头向回跑去。将士们不约而同的勒紧缰绳,想要止住坐骑的狂态,谁知马竟然开始转过头咬住主人的皮靴,死死不松口。
从坐骑的眼眸中隐隐感到某种异样的危险,容桓神色一凛,勒紧缰绳回身大喊:“莫要惊慌!不要伤及坐骑!”
将士们得到命令,缓和下来,然而每个人脸上都现出惊慌以及恐惧。
终于,朗墨确定了,忍不住脱口低呼:“雪狼!是雪狼群来了!”
一言既出,众人皆惊!
“雪狼?”容桓仰头一声冷笑,“果然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朗墨面色一白,他深知容桓此言不错,若说原先容桓身在洛阳,处处高手保护,如今身在大漠,自是绝好的下手机会,而且此次若是成功,便可将一切罪责推卸给燕国,当真一石二鸟!
一切只因容桓有着胡人血统,便如此被汉人所不容?皇后费尽心力,不惜以燕国做后盾,才将容桓扶上太子之位,这些年暗中除掉了一个又一个皇子,自以为稳坐江山,却始终料不到,保皇派不放过任何可以除掉容桓的机会,哪怕牺牲朗家军,哪怕挑起大夏与燕国的战争。
纵使明白这背后的阴谋,却也顾不得什么了,朗墨飞身上马,神色凛然道:“雪狼来势汹汹,我们千万不可轻敌!”
容桓点头,蓝重羽久久沉吟不语,忽然对着副将厉声吩咐:“寒洲,传我令,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太子殿下要紧!”
陆寒洲重重点头,回头大喝:“不惜一切保护太子殿下!”
容桓却摇头,喝道:“你我同生共死!”
蓝重羽怒吼:“殿下在说些什么胡话?这一千金吾卫,为您战死,乃是无上荣耀!”
容桓还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得一声冷冷的笑,朗墨执鞭,琉璃般的眼睛向两人掠过来。
“未迎战先言死,干脆投降为虏好了。”
“你说什么!”蓝重羽怒喝。
“与其在这里说些丧气的话,倒不如注意队形,切忌被狼群冲散。”朗墨长眉一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飞雪之中的前方,“须知深夜无光,恐会造成敌我不分,自相残杀的惨剧!”
一席话仿佛醍醐灌顶,蓝重羽急忙转头喝道:“传令下去:注意队形,切忌被狼群冲散!步兵跟紧马队!一个都不要落下!”
朗墨直视前方,只见前方的草原与天连成一线之处,瞬间现出一片胜雪的白,以迅雷之速向中州军逼近。
忽然感到一股炽热的视线,他侧头,正对上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生死关头,你还笑得出来?”
容桓赞叹道:“不愧是骠骑将军,这般沉着冷静,佩服佩服。”
“别废话!保护好自己。”朗墨蹙眉,直直看向来敌,细看来,竟是有不下百只雪狼,连成一线迅速逼近!杀气腾腾的雪狼群尖啸着,以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向着自己而来!
迅速调整队型,强马在外,弱马在内,一旦狼群扑上,瞬间激发出求生欲的马会迅速将扑来的狼踢死。须知马蹄便是对付狼群爆发力最强的武器。
蓝重羽冲到马群侧前方,狠抽着那些已然惊慌失措的马,逼它们调转向后正面对着冲来的雪狼群。一面嘶声叱道:“整好队型!狼群要集体扑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永遇乐满面红光:这一章貌似有某人慢慢露出真面目了哎~
鹊桥仙挑眉: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永遇乐笑嘻嘻扭手指:七爷显山露水,就证明我家隐兮要华丽登场了咩!
鹊桥仙喷茶:噗!!!!!!!这么多章了你的爱都给了你家名不见经传的男~~~~四?!
永遇乐撇嘴:哪里是名不见经传,我很爱他的,我会把他写好的!
鹊桥仙晕倒:这么不见你对容桓朗墨这么上心!!!!!
永遇乐忽闪忽闪大眼睛笑得无辜:我是亲妈,我都爱!
鹊桥仙吐血:信你我才是傻纸!
☆、五十弦翻塞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