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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遇乐眯眼:你说朗墨真的木有进过青楼咩?
鹊桥仙:亲,咱能不要笑得那么猥琐,行不?
永遇乐:那容桓呢,他进过多少回?
鹊桥仙掐指,一时没算出来。
永遇乐继续没完没了:那容熙呢,去过几次?
鹊桥仙满脸黑线:你别把所有人都当作登徒浪子好咩?!
永遇乐作死:那隐兮呢,隐兮肯定木有去过!就是去过也不是去寻花问柳的!
鹊桥仙一掌拍飞永遇乐:我靠,隐兮那货还没出场呢你妹!
☆、只愿君心似我心
“朗墨……朗墨……”他呢喃着这个名字,仿佛旧梦袭来一般,心底的欲望喷薄而出,禁不住低叹一声,再度贴上了朗墨的薄唇。
口腔里都是鲜血的味道。
舌尖仿佛被烫伤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丝丝血迹,顺着朗墨的唇角流了下来。
“你!”容桓的心在一瞬间抽痛了,立即用指尖撬开了朗墨的唇齿,一看之下,气冲脑顶,“你居然打算咬舌自尽么!”
“……”朗墨不语,只是松开了抓紧纱帘子的那只手,淡淡地将唇角血迹抹净了,眼底一片死寂。
“你不愿意,为何不告诉我!”容桓脑子里嗡的一响,震惊至极,“你如此痛苦为何不拒绝我?一个人咬破了嘴也不吭一声。真打算直接断气了才让我知道?”
朗墨看了他一眼,眼底清寒中染了一层青灰,不言不语。容桓陡然心疼极了,扑过去紧紧抱住朗墨道:“唉,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该死。”边说边抚着朗墨的后背,一下一下,“你不喜欢这样,我以后再也不勉强你了,可好?”
怀里之人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容桓也顾不得了,自言自语着。
“你知道么,我对你……”话说了一半,心底忽然一颤,止住了话头。
不能说,不能告诉他,至少现在,现在还不到时候。
叹口气,容桓扶起朗墨,欲望之火早已不知踪影,只剩下拔凉拔凉的疼。他手足无措地帮朗墨穿衣服,但他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来回试了很多次,依旧乱七八糟。
其实,一颗心,便如这衣服,早就乱七八糟了。
两人沉默着,屋里安静得连那香灰簌簌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地入了耳。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老鸨子尖声尖气地道:“我的爷,绿袖早已装扮好了,候您多时呢。”
朗墨神色一动,打算起身离去,容桓轻轻道:“你不用离开。”
朗墨淡淡瞅着他,容桓目光一动,瞅见朗墨那被自己扯坏的衣领,面上一窘,讪讪道:“你等一下,我叫人准备一套新的给你,换了再走。”
“不必了。”朗墨顺手拉过榻边滑落在地的外袍,罩住领口,拧身就走。
容桓再一次叫住他,目光炯炯地问道:“既然你不愿意,为何不拒绝?“
“殿下明知故问。”过了一会,传来了冰冷依旧的声音,仿佛冰雪落地,“你是殿下,我是臣子,主臣尊卑,不得不从。”
容桓拧眉,心里清楚这个答案,但亲耳听到了,胸口仍然疼痛万分。
因为我是太子,你是臣子,你不能反抗,可是朗墨,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容桓说完一句话,打开门走出去。
他心痛道:“朗墨,刚刚在你面前的只是容桓。我不要你当什么臣子,只要你做我的朗墨。”
朗墨顺了顺衣衫,心里似乎疼了一下。演戏之人,真真假假,分不清了。
容桓,若我不是将军,你对我说这一番话,或许还有点真。
可我是本国的大将军,你说这话,是不是假的太明显了。
他蹙眉,只有那么一瞬间的脆弱,转身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去了。
君已去,十年梦,尊前休说。
容桓一人枯坐,面色苍白,久久轻叹一声,拿过那个没喝完的酒壶,仰头将残酒喝了个尽。
手再一次被人按住。
容桓心头一跳,立即反射性地抓住那只手,触手滑腻温热,一抬眼,对上一双沉静的眸子。
“绿袖……”容桓幽幽呼出一口气,“是你来了。”
“是我,殿下。”绿袖展颜一笑,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绿袖与殿下相识多年,从未见您如此失魂落魄,是为了朗将军么?”
“不说了,喝酒。”容桓扯过她,按在座上,把酒杯推给她,绿袖却淡淡推开了,缓缓道:“殿下,属下此次见您,是有要事禀告,您还要作此落魄之态么?”
“……”容桓冷冷地盯着面色凝重的女子,终是垂眼一叹,“连你都不愿意陪我啊。”
入夜了。
太子府偏殿,仍是灯火盈盈,案前一人独坐。
门开了,夹着一丝丝夜风拂来,朗墨自书香中抬起眼。
容桓笑吟吟地走过来,把包袱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件青色长衫。“来来,穿上看看,这可是锦绣坊最新的袍子。”
“我午后见了你的身量……”一提到两人那件尴尬事,容桓面上有些挂不住,“就照着挑了一件,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