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没说。”安以洋耸耸肩,蛮不在乎。
“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祁泛轻笑。
“照……什么?”
“嘴巴撅得可以挂七八个油瓶了。”祁泛说着就将他揽了过来,安以洋窘得想撞墙,嘴上蓦地一热,祁泛亲了他,“还别说,我还就喜欢你这什么都写脸上的小样,单纯得让人很放心。”
“小说里单纯一般等于蠢,你是这个意思?”
祁泛无声笑笑,回拨了娜娜的号,“你要不喜欢,我其实可以不去的。”
那头很快就接了,不知道说了什么,祁泛想都没想,就道:“行,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安以洋差点没气死,尼玛,刚那是作秀呢?说什么他不喜欢就可以不去的,老子不喜欢,特别不喜欢!
“你那副要吃人的模样是想干嘛?”祁泛挂了电话,有些愕然。
“吃了你!”安以洋突然就像炸了毛的小兽,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把他压倒在沙发上,骑到他腰上,祁泛忙伸手扶住他左摇右晃的身体,“你这间歇性抽疯的病何时能治好?当心点,摔不死你。”
安以洋不说话,俯下身来在他颈侧轻轻咬了一下,祁泛“啧”了一声,捏了捏他的后颈:“属狗的。”
“哼,我属羊的!你才属狗,全家属狗!”
“别闹了,下来。”身上的温软的身体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祁泛的呼吸变重了些,“把我点着了,你就知错了。”
安以洋屁股现在还疼着,当然不敢造次,一骨碌滚到一边去跟祁泛并肩躺着。见身旁的人突然沉默了,祁泛侧头,视线落到他脸上,“怎么了?”
安以洋双手枕着头,盯着天花板,神情有些落寞:“我们要是能一直这么并肩躺着就好了,就算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静静躺着,这种感觉真好,很舒服,很安心。”
“你的爱好真奇妙。”祁泛凉凉道。
“什么嘛,你就是这么煞风景。”安以洋不满。
“就这么并排躺着装尸体,很有意思?”祁泛嗤笑。
“你妹啊,当我没说,你这家伙不会懂的。”
“我说的是实话,什么都不做的话跟尸体有什么区别?”
“我不跟你说了!”安以洋有点生气,背过身去不理他,祁泛坏笑一声,突然把他拉过来翻身压到底下,“比起什么都不做,我更喜欢做点什么。”
“你这流氓唔……”安以洋挣不开他,被压在底下吻到发昏,最后差点气绝身亡才被放过,“啊哈……你能不能纯洁点?别总想着这档事行么?”
“假正经。睡都睡过了,还怎么纯洁?”祁泛冷哼一声,把手伸到他衣服里,揉捏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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