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干嘛?”最终还是谢君衣先反应过来,他挪了两步堵住门和框之间那点可怜的空隙,略有些尴尬的问道。
“谢老师可以先让我进去么。”岳棋摆出了他一惯温柔的语气,还是叫他谢老师。
谢君衣听着却刺耳地不行,他索性带了点孩子气地下了逐客令:“都这么晚了快回去,寝室要门禁了。”
“没这么快。”岳棋反驳了一句,盯着谢君衣平静地说:“就五分钟,我们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报社。
☆、【四十三】又生事端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谢君衣抿了抿嘴,铁了心堵住门不让岳棋进去。
“那你是在门口?”岳棋挑眉逼近谢君衣,他比谢君衣要高一些,居高临下看他完全没压力,“不怕所有人都听到么。”
“……”谢君衣说到底还是很在意这方面的,被岳棋威胁到了痛处,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岳棋让开一道缝。
“砰”地一声,门就关上了,空气中安静地可以听到齿轮咬合的声音。
谢君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了个枕头抱着,一脸复杂地看着岳棋。岳棋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也轻车熟路地坐在了谢君衣的对面,跟他保持一段距离是怕他的尴尬症犯了,尽管如此,谢君衣还是感觉到满身的不自在,像是有千万只虱子爬在他的身上啃。
“咳咳。”谢君衣清了清嗓子,边揉捏着手里的枕头边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这重要么。”岳棋感觉谢君衣很纠结这一点,但他并不是很想供出余秋盈,“那你是怎么发现长安棋局是我的,你好像从来没有问过的id。”
“明明是我先问的!”谢君衣提高了音量,微微有点愤懑。
岳棋一哂,给了他一个不容置喙的眼神:“等价交换。”
“好。”谢君衣把枕头往旁边一砸,直起身体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做出一副标准叙述者的样子:“是余秋盈。”
“诶?”岳棋没想到是她,果然都是因为她平时话说太多了,把有的没的都爆出去了。
“对,就是她。上学期她在群里抱怨自己社团没有通过,我问她是什么社团,她说是电竞社。这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恰好你们也没跟我汇报过社团的近况,我就给她发了条短信问问,结果她也在群里说了,所以……”谢君衣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有些地方吞吞吐吐的,有些则用了模糊不清的语句,“恰好你们都是a大的,蛋蛋又跟我讲你是学汉语言的。”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