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棋跟余秋盈道完晚安就放在一旁,拿起牙刷准备洗漱。微凉的薄荷味给嘴巴带来了清凉,岳棋一边吐沫子一边突然就想到了,不是应该和余秋盈讲露华重雪的事么,怎么什么都没说就再见,这话题也太歪了。
岳棋打开手龙头接了一捧水扑到脸上,今天真是太累了。
另一边早就下线的谢君衣嚎得像匹狼,好不容易回去一次竟然掉马甲了啊。他激动地拍了两下自己的面颊,白皙的皮肤一瞬间就浮上了粉色,他又嗷嗷叫地揉揉脸蹲在地上给林成然发短信:
【谢君衣:qaq被发现了】
【林成然:哈哈哈我说你怎么一言不吭就下线了】
【谢君衣:都怪你怎么借了个奶妈的号给我】
【林成然:你还会别的吗?】
谢君衣气结,他一开始是不想参加的,奈何神龙副本也算是他心心念念了好久,最后还是找了林成然说给他一个名额,林成然答应得那个爽快啊答应连小号也帮他搞定。谢君衣满心欢喜地就去了,到手就给了他奶妈号,果然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人妖的称号了。谢君衣在副本里的时候也不是故意出洋相的,无奈那种氛围太生动,他不自觉地叫出了岳棋的名字,这才被抓了小辫子。不过他并没有承认,或许岳棋现在动摇了也不一定,谢君衣如此安慰自己。
鱼生为何如此艰难,谢君衣泪流满面。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谢君衣特地早起去巡查,岳棋在趴在桌上看着困意满满。谢君衣走过去叩了叩他的桌面,岳棋赶紧爬起来看到是谢君衣就咧嘴对他笑了一下,露出了一排白净的牙齿。
嗷,谢君衣在心里嚎了一声,被那个笑容戳到了萌点。然而他表面还得保持不动声色:“晚上好好休息。”
“知道了,谢谢老师。”岳棋揉揉眼睛开始翻书。
谢君衣不忍再看他,捂着小心脏就走了,现在的岳棋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撩到他了,这是一个可怕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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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五月的时候,谢君衣突然天天睡不着觉,陷入了一种恐慌的状态。
周岩说这是婚前恐惧症,谢君衣白了他一眼,认真地说:“我最近总有不好的感觉,我还要不要去林成然的婚礼。”
“……”周岩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只是去参礼,不是抢婚。”
“我,紧张嘛……”谢君衣弱弱地回复。
“不管去不去,你的礼金都得给,不如吃回来点。”周岩给他抛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
谢君衣却依旧是唯唯诺诺的,周岩这下就懒得理他了,爱去哪儿凉快就去哪儿,总之别在他面前晃悠找存在感。
谢君衣纠结了一天,还是乖乖去定了火车票。这次为什么是火车票呢,因为飞机票太贵了,谢君衣随了礼金后就特别肉疼觉得还是委屈自己一下,好在这次抢到了卧铺,算是不幸中的一点安慰。
4月29日的晚上谢君衣就麻溜地打包好东西打算走了,这次是周岩送他去的。谢君衣到车站后还磨磨蹭蹭想跟周岩上演一场伤离死别,周岩干脆地送他一个“滚”字就关好车门绝尘而去。
真是亲师兄,谢君衣感受到了来自周岩的爱意。
卧铺是个好存在,晃荡晃荡就z市了,谢君衣一下火车就直奔周岩家,当时天色尚早出租车还不多,谢君衣等了好久才拦到一辆。
出租车司机是个本地人,一路上试图跟谢君衣聊天,谢君衣有点兴趣缺缺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等到了周岩家附近,谢君衣并没有去摸他家门铃,而是找了家最近的酒店住了下来。周岩他们准备婚礼肯定特别忙,谢君衣觉得还是不要去打搅他们了,但他也不想回家。掐掐时间,谢妈妈应该已经快三个月了,过了基础期会好很多。谢君衣现在渐渐能接受谢妈妈肚子里的孩子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错的是这个世界,谢君衣中二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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