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几个围着他拱来拱去的女生,对狗小胖说:"卫生间……卫生间在哪?"
狗小胖看他脸色确实不好,吓了一跳,赶紧说了卫生间在哪,并且自告奋勇要带秋月白去,结果还没起身,就见秋月白飞车似的冲了出去,他连尾气都没赶上。
秋月白关上门,把刚喝下肚的酒全吐了出来,吐完,他用冷水冲了冲脸,手摸索着去找纸盒。
还没碰到,一张纸巾就塞到了他手里。
秋月白说了句谢谢,然后用纸巾擦gān净脸。
睁眼一看,发现那个递给他纸巾的男人就站在他身后,秋月白从镜子里看见的时候活生生被他吓了一跳。
紧接着他就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秋月白疑惑地说:"你是……"他有些不太确定,"那天在馄饨店帮过我的哥们?"
男人看着他,不知是不是秋月白的错觉,他总觉得他的目光带了点侵略性。
秋月白本能地感觉出气氛的不同寻常,他讪讪地打了个招呼,转身想走,结果在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秋月白的手腕,将他推到了墙上。
距离瞬间拉近,秋月白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比他高了半个头,他站在他身前还矮了一截,完全不能展现出自己的气势。
秋月白后背一痛,闷哼一声,还没说什么,他就感觉面前的男人低下头,在他脖子的地方重重咬了一口。
秋月白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心说卧槽,你他妈属狗的啊!!!
"疯子!"秋月白挣扎着要推开他,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谁知那人按住他的手扣在墙上,侧头附在他耳边,咬牙切齿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好样的!"
秋月白感觉到他话里的愤怒,深感莫名其妙。
他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唯一一次见面就是那次在馄饨店,而且那次这个男人给他的印象还不错,谁知道居然是个疯子!
男人气极反笑,一只手抓住秋月白两只手腕,另一只居然就这么去解他的裤子。
秋月白:"……"日哦,这狗东西居然还想非礼他?!
秋月白张嘴要喊,男人似乎早已知道他要gān什么,低头封住他的唇。
男人啃咬他的时候还在发泄自己的怒气,秋月白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皮,咸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又很快被男人卷进自己的口中。
秋月白以牙还牙,也对着他舌头咬了下去,但他发现男人好像丝毫不觉得痛似的,甚至连停顿也没有,粗鲁而疯狂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就在秋月白以为自己今天难逃一劫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外面响起一道粗矿的声音:"谁他妈把厕所门锁了?有病吧!老子都快尿出来了!赶紧给老子打开!"
秋月白感动地想:大兄弟,感谢你的一泡尿!
压在秋月白身上的男人皱了皱眉,但到底是松开了他。
秋月白松了口气,余光看见他朝自己伸手过来,下意识闭上眼睛,然后他听见卫生间的门被打开。
那个声音粗矿的老哥原本还在骂骂咧咧,但似乎被出去的人吓到了,声音戛然而止,像一直被扼住了咽喉的乌鸦。他灰溜溜走进厕所,秋月白注意到他的手一直捂着裤.裆,脸色青白jiāo错,心说这大兄弟虎背熊腰的,不会这就被吓尿了吧?
秋月白又用水漱了下口,暗道自己倒霉,走到哪里都能碰到流氓。
他重新回到包厢,狗小胖问他没事吧,怎么去这么久?
秋月白说没事,就是不小心喝多了,去外面chui了会儿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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