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摇了。"霖衣本来差一点就睡着了,轻衣的话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但可能并没有搞清楚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双腿环上不让对方再摇自己,答应道,"好,都好。"
轻衣得到回答很满意,低头像个在寒冬里找到暖石一般抱住了就不撒手。
半夜醒来的轻衣酒醒了一半,看到怀中不着寸缕的师兄,醒来的酒意又倒灌回去,脑子一热就把该做的都给做了。
早上,轻衣早早地就醒来,心中忐忑地等着对方睁眼,等霖衣刚刚有点动静的时候轻衣便下chuáng让小二准备热水上来。
刚进门就被一个枕头袭击,轻衣接住枕头看向chuáng上开始心虚,"师兄。"
霖衣醒来发现发生了什么之后没看到轻衣先是心慌,然后见到进门的人便开始牙根痒痒,"混,蛋!"皱皱眉,喉咙太gān说话都不舒服。
轻衣赶紧将枕头放到一边给倒水,将霖衣扶起来喂他喝水,小声道,"师兄我会负责的。"
霖衣差点被呛到,温热的水划过喉咙,舒服了些许,狠狠地在对方大腿处一掐一扭,"小混蛋你越来越能耐了。"
轻衣被掐疼得龇牙也没躲开,认真道,"师兄我喜欢你,像平常的夫妻一般。"
"你多大就知道夫妻之间的喜欢。"霖衣掐够了才放开。
轻衣立即回道,"我当然知道,就是想和你两个人过一辈子,中间插不进任何人,看见你高兴就高兴,看见你难过我也难过,看见你笑得很好看就想扒你衣服……"
"停停停。"霖衣打断他,"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脑子里都是你。"
霖衣动一动身/下就有一股不适的感觉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想到什么身体顿时一僵,整个人都要笼罩在黑雾里,轻衣还在一边深情剖析自己的内心。
轻衣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小心地,"师兄?"
霖衣深呼吸,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自己养大的小混蛋,别一会整死了,冷静。
"把你的药箱拿过来。"霖衣淡淡道。
轻衣察觉到空气中的淡淡杀意,乖乖地放下对方去将自己的药箱拿过来。
霖衣在里面挑挑拣拣拿出来一个瓶子,倒出里面的药丸,两颗,撩眼看轻衣,"吃了。"
轻衣看着他手上的药丸苦笑,他做的东西他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求饶道,"师兄,不要吧。"
"你吃不吃?"
轻衣咽咽口水接过药丸,看霖衣,"一颗行不行?"
"你想把整瓶都吃了?"霖衣即使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气势也是足的,何况轻衣还是心虚的一方。
轻衣赶紧就着茶水把两颗药丸给吞下去,两个月就够他受了,真要把整瓶吃了他要疯的。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轻衣将被子盖到霖衣脖子上,开门将抬热水的人放进来,等人走后栓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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