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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一个小点逐渐接近,一只信鸽在窗台上停下梳理着有些散乱的羽毛,脚上帮着一个小筒。
韩毅把里面的东西取下,将信鸽放进笼子里让它休息与吃东西。
看完上面的内容便将纸条燃着销毁,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一声稚嫩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父亲。"
"进来。"韩毅在书桌旁坐下,没一会进来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孩,穿着一身轻便的月白色劲装,小小一个,小脸上满是严肃。
"见过父亲。"小孩规矩地拱手行礼。
"坐。"韩毅示意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背出来了?"
小孩爬上比他还高的椅子上坐下,更显得人小小一团,小短腿悬在半空中,没有一丝晃动,"背出来了,父亲。"
"开始吧。"韩毅将茶壶里滚烫的茶水倒在杯子里,雾气袅袅,房间里渐渐响起稚嫩的背书声,流畅而没有一丝磕绊。
背完书的小孩眼神里满是期待地看另一张椅子上的人,可惜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夸奖。
韩毅将晾温的茶水递给他,用很平常的口吻说道:"能背下来还不够,记得不懂的去问夫子,不要自己瞎琢磨。"
"是,父亲。"小孩喝了几口茶水润润喉,犹豫了一下说,"不懂的我能来问父亲吗?"眼神里满是不想被拒绝的担心。
韩毅看他一眼就收回目光,"可以,回去吧,让厨娘给你做红豆糕,少吃点。"
虽然没有得到父亲的夸奖,但是以后有不懂的可以来问父亲,见到父亲的机会会多起来的,小孩仍旧很高兴的走了。
庄府。
晚饭过后,大哥知道自己三弟居然本来就断袖之后,把庄筱笙拉去书房进行了一场心与心的深入jiāo流,直到他直打呵欠才被放回来。
回到院子里就瞬间jing神的庄筱笙将夜行衣换上,勒紧的腰带将腰线凸显得格外清晰,"安康,东西准备好了吗?"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最主要的是让安康去买的匕首,还有一包胡椒面,以备不时之需。
安康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紧紧抓着手上的东西,"公子,太危险了不要去了吧。"何况还是守卫森严的将军府。
庄筱笙将他拽紧的小包裹一把扯出来,"没事的,要是真的被抓到也没关系,我又没做什么坏事,过去溜达一下都不行吗?"
安康看着他把东西藏在身上,心里默默地说:还真不行,又不是自家花园,哪能想溜达就溜达。
"要是一个时辰后公子你还不回来我就去告诉大公子了。"一个时辰是最大宽限了,真的很怀念以前乖乖喝完药就睡觉的公子啊,他觉得这两天自己都要冒白头发了,唉。
"一定准时回来,你好好守着。"他先去看一眼那人长什么样再说。
沿着暗处到达白天探到的守卫薄弱处,听着墙里边巡卫刚过去的脚步声,就是现在,从墙上跳下去后就躲进一旁的灌木丛中,被窝在里面舔毛的黑猫吓一跳,两只眼睛在夜里亮澄澄的,像两只小灯泡。
正在这时,巡逻的人又往这边过来了,庄筱笙在心里祈祷这位猫大爷可别亮嗓子。黑猫看了他一会没啥其他动作就继续舔它的毛了。
松了一口气等外边巡逻的人走开,动作迅速地隐入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