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苏星溺仍不罢休。目光没从她身上移开,也不开车。
她知道他想知道什么。支吾了几声,有些难以启齿:“你可能不知道,大家都有点误会我们。”
“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我们走得近,就会让别人误会是其他关系。”她想了想:“可能因为你平时都不jiāo朋友吧,你跟我打个招呼,大家都有很多猜测。现在乱说的人还挺多的,连苏冶都听说了。”
苏星溺听见苏冶二字,面无表情收回视线,开车。
周往往见状,以为这就算解释清了。也不再多说。
车子驶出停车场,车内一片沉默。
随着时间推移,周往往渐渐觉得不太对劲。
苏星溺总是面无表情不说话,但她有点能感受他的情绪,他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差,她差不多都能猜到。
譬如此刻,她看看他,再看看他,敏感地察觉出他此刻的沉默,代表着心情不好。
她收回目光,有点苦恼。
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哄吗?
她这辈子都没哄过谁,但是眼下看来,的确是她做的不对。换个角度想想,假如她的朋友因为某种情况一直躲她,她也会很郁闷的。
可是哄人这方面,她也没经验啊。不但没哄过人,她也没有被人哄过。即使和朋友闹不愉快,她不开心一会儿,不等人家来哄,自己转眼就忘记了。
周往往头疼。
安静一路,她没想好怎么哄人。家到了。
车停下,周往往悄悄瞅了苏星溺一眼,老老实实下车,老老实实跟在他的后面。
上了电梯,电梯门一关,密闭空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往往站在苏星溺身后,看着他沉默的背影不知怎么办才好。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把目光暂时投向电梯广告。
屏幕上在放的是挂面广告,她看完,灵光一闪。
抵达他们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开了,苏星溺正要走出去,感觉到衣角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他回眸。
周往往拉着他一点衣角,小心提议:“你想吃面条吗?”
……
已经凌晨,周往往拉着苏星溺进了家门。
她把他摁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以免他等得无聊。
电视开着,苏星溺也没看,目光落在她身上。
周往往:“你稍微等等,我很快就好。”
说完,一刻不耽误,转身就进了厨房。
这么晚了,煮面当然不能从揉面开始。周往往烧上水,从冰箱里拿出一包挂面搁在桌案上,打算今晚就煮这个。
水在锅里,咕嘟咕嘟,声音有点催眠。她倚在门上听着,眼皮渐渐发沉。
水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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