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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不少才到, 只是过来时,前襟满是鲜血,瞧着十分骇人。
温初白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云岚姐姐被发现了?”
汶雏摇摇头,“不是,主子……不,江卿他一点儿也没察觉出不对,温姑娘放心。”
温初白便又问,“那你这身上的血水是怎么回事?”
汶雏看向白桃,露出个满嘴鲜血的笑,“没关系,我只是把武功废了,从此不再欠江卿了。”
白桃怔住,屋里的人也都沉默。
汶雏一直以来话不多、貌不扬,即便总在面霜铺子成日地帮忙也没什么存在感,知道他是江卿的人之后,大家便觉得他与白桃的感情顺理成章地不过逢场作戏,是白桃遇人不淑。
却没想到,他虽说得不多,却爱得这样深沉。
白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手在汶雏衣襟边探了又探,却不敢触碰,急得额头沁满了细汗,“疼不疼啊?”
汶雏便憨笑,“不疼。”
阚阳瞧着众人,江煜与温初白依偎着,白桃担心着汶雏的伤,柳清芳和吾正并肩坐着。房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多余的人。
新皇登基,虽然第一条诏令前所未有的是封后,但很快也像之前各位先帝一样大赦天下。
温初白和江煜在面霜铺子躲了两天风头,瞧阚阳日日出去玩,天天拿着糖葫芦回家馋他们,眼红地在屋里坐不住。
“不行!我也要出去玩!”温初白大喊一声。
柳清芳蹙着眉,“不是说过几天回重黎楼吗,到时候就能在外面玩了。”
温初白噘着嘴,把自己挂在她的胳膊上,“娘亲~人家跟着江卿在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呆了那么多天,都快憋死了,你知道我的嘛,出了温府之后哪还有这样无聊过?”
江煜闻言,也笑着帮她说话,“是啊,岳母大人,您是不知道,当初在重黎楼阿白也天天跑着玩呢,我们在夜里烤红薯,师父还误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