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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轻尘哼罢梦中的小曲,不紧不慢道,“等你啊,我这几日要去江陵一遭,你也会跟着吧?”
朝雨有些惊讶,“你都知道了?”她私以为衣轻尘还不知道皇族那边的态度,想要出言提醒,看来是她多虑了,衣白雪身边应当还藏着不少消息灵通之人,即便是这小小的渭城,也容不得她小觑。
恍然想起临行前孙国师对自己说的话,“虽你家主子向着他,可你终归与他并不相熟,当真能够确定他就未有觊觎鲛珠之心?这事儿牵连到你家主子,若那衣白雪当真偷了,你家主子作为担保之人必将受到无数非议,你也不想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吧?你莫这般看着我,我的立场是中立的,不过出于好心,给你提个醒而已,若想看清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安安静静地从旁观察......”
“......他的一举一动你都得好好记下,飞鸽传书回来。莫要叫朝廷失望。”
思及此,朝雨深深地叹了口气,在离衣轻尘稍远些的地方坐下,直勾勾地观察起衣轻尘。饶是衣轻尘再如何心大,被一个女子如此露骨地盯着,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再也无法继续静心躺着,坐直身子,无奈地告饶,“我的好姐姐,有甚话直说可否?你这般盯着,叫我如何睡得着?”
朝雨理所当然道,“你睡你的,我看我的,你闭上眼当做看不见我便好了,哪那么多废话?”
衣轻尘被朝雨的言论所折服,哑然失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真换了个方向继续躺着了,朝雨瞧见衣轻尘背对着自己,便与后者坐得近了些,也不管衣轻尘能否听得进去,只道,“你此番去江陵,想过如何自证身份吗?”
衣轻尘不搭理她,她便继续道,“我虽不欲管你,但你这条命是长公主保下的,你若出事,公主必受牵连,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会助你自证清白,纵使不清白,我也会......”
衣轻尘虽仍背对着朝雨,却不自觉冷笑了一声,“纵使我不清白,你也会放弃一贯来秉承的原则,助一个犯事的贼人?”朝雨面上纠结,默了片刻,方才坚定地“嗯”了一声。
衣轻尘又笑道,“你的逻辑倒是有趣。鲛珠是替长公主保命的东西,我若是那盗了鲛珠的贼人,此举无异于害死长公主,你非但未有对我恨之入骨,反倒相帮,岂不奇怪?”说罢,转过头来看朝雨,朝雨显然也很矛盾,“长公主说不是你偷的,我相信长公主,但我终归是个捕快,不能没有证据,只凭义气办事......”
衣轻尘闻言,不知为何,心情竟稍轻松了些。
朝雨便又问道,“你不会让长公主失望的对吧?”
衣轻尘自嘲地摇了摇头,“我只是个贼,且与长公主十余年未见......”还未说完,朝雨便揪住衣轻尘的衣襟,“不要开玩笑了,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