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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帘很快便被人从里头掀开,江止戈身上还穿着一整套官服,显然根本就没有要睡的盘算,瞧见三人,面露惊色,“殿下,衣公子,如会姑娘,你们怎一块儿过来了?”
衣轻尘便将豆子之事撇开食髓教的部分又重新解释了一遍,江止戈听罢,露出了然的神情,请三人入帐,衣轻尘刚一进去,便瞧见豆子正躺在榻子上,看似昏迷不醒。
江止戈从桌案上拿起一个断成数截的半环,忧心道,“当时我听闻走水,想要离开帐子去一看究竟,结果还未赶到,便瞧见这小姑娘倒在地上,身上被人踩了很多脚,可是那儿分明没有什么人经过......我带着她去找过花公子,可是当时灵山那边已经乱成了一团,我便先将她带了回来。”
将半环交给心疼不已的如会,又指着豆子道,“我回来后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勒痕......”
三人闻言皆皱了皱眉,如英最先走上前去,检查起豆子脖颈处那碍眼的红痕,冷然道,“下手极狠了......”
又转头同江止戈道,“若你再发现的迟些,怕是她的脖子都已经被扭断了。”
江止戈点了点头,又很疑惑道,“这小姑娘究竟是何身份?是什么人要对这样一个小姑娘下狠手?”
衣轻尘敛声不言,如会也不知情地说道,“如果不是尸人的话,许就是那种疯子吧,喜欢虐杀小动物的那种,看见这种好欺负的小姑娘就想动手......嘁,江湖大了,什么垃圾都有。”
话音刚落,帐外便响起了侍卫们的惊呼声,“你是何人?等等,这儿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来人,快将他抓起来!”
如会陪在豆子身边,其余三人闻声出门,便见无量和尚正站在帐子外头,一手捏着佛珠,一手握着禅杖,面色平淡,不将身边的侍卫放在眼中,见正主出来,便同三人道,“阿弥陀佛,贫僧来接豆子姑娘了。”
食髓教护法的画像早数月前便已在中原武林流传开来,因而如英与江止戈当即便认出了无量和尚的身份,先后拔刀出鞘,警惕非常。
衣轻尘看着众人的反应,若有所思地同无量和尚交代道,“豆子受了很重的伤,险些被人扭断了脖子......”无量和尚不动声色,衣轻尘便又道,“是你的身份连累了她。”
无量和尚依旧没有反应,衣轻尘便只能长叹一声,无奈道,“你若是为了她好,便不应当将她带在身边,更不应当带她去食髓教那种地方,她的身子很弱,禁不起折腾了,灵山可以治好她的病,所以......我不想将她还给你。”
无量和尚神色仍旧淡然,只道,“阿弥陀佛,还请施主莫让贫僧为难。沈道长妙手回春,也可救治豆子姑娘的伤势,且豆子姑娘是在施主身边受的伤,施主又该如何保证这种事不会发生下一次?”
衣轻尘尚来不喜争抢,可他直觉豆子如果跟着无量回去食髓教,定不会有甚好下场,这姑娘身世本就很凄惨了,如果可以,衣轻尘想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一帮她,便同无量道,“哪怕日后南行军荡平绝弦瑶琴谷,你也要豆子与你等一同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