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我很知足了......”
真真长长地叹了一声,“这就是你的选择么......”衣轻尘看不清她兜帽下的神情,也许是遗憾吧。
真真说完上半句,下半句却迟迟未有脱口,再开口时已换作了另一句话,“你的经历确实罕见,在我经手过的这般多的渡化中,因着被神君分了一半魂,而被强行一同渡劫的,你还是头一个。”
衣轻尘便又笑了两声,而后问道,“沉池他前世......不对,应该是本尊,他的本尊,就是叫作厌喜吗?”
真真不解,“你问这作甚?”
衣轻尘故作轻巧说道,“问一问,想记着......”
真真敛了眸子,轻声道,“昆仑丘上有神厌喜,植凤血之木,庇世间百cao......厌喜,本是神界戏说他不爱笑的形容,后来不知怎的便被人世流传成了名号,他不大喜欢这个名号。”
衣轻尘仰头盯着流云,兀自呢喃起来,“厌喜......厌喜......噗,果真还是沉池二字好听些......”又转头去看真真,“那真真姑娘你呢?”
真真却只摇了摇头,“我忘了。”不管是不是借口,衣轻尘也未再追问,只又试探着与真真聊了些有关昆仑与花沉池前世的话题,真真其实与厌喜并不相熟,因而有关他个人的事只能含糊带过,反倒大段大段介绍起了昆仑的风貌。
末了,衣轻尘只微笑着感叹了一句,“昆仑......听起来真美,如果还有机会的话,真想去看一看他生活过的地方......”
寅时,星子还未淡去,衣轻尘缓缓睁眼,望着夏日里很早便微亮的天空,将昨夜之事细细回想,转头去看花沉池坐在石阶上的背影。
彼时衣轻尘正躺在石阶最上边的平台上,身下垫着花沉池的外套,花沉池则穿着一袭单衣坐在昨儿坐着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地酌着那壶未有饮尽的酒水,似在回想什么,又似只是单纯的喝酒。
衣轻尘翻了个身,面对着花沉池的背影,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道,“厌喜。”
花沉池闻声回过头来,没有露出惊异的神色,不解地问衣轻尘,“我未有听清,且再说一遍。”
衣轻尘摇了摇头,坐直身子,将花沉池的外套抱在怀中,转移话题道,“时辰不早,该回去了,也不晓得军队何时出发。”
“他们先前已来过一趟了。”花沉池将j-i骨用油纸包好,同酒壶一道提在手里,站起身来,同衣轻尘道,“我跟他们说一会便会过去,现在已过去了一盏茶时辰,你若不醒,我本也想抱着你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