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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青原本说得好好的,突然重重地一拍扶手,直将衣轻尘吓得一怔,手指一松,拓印着碑文的纸张便被河风卷落,打着旋儿跌入湖面上,融入桃泽之中。
衣轻尘余光瞥见虞封正沿着河道缓缓朝这处走来,便也明白了柳师父方才那一席话究竟是何意思,正思考着要不要想办法去重新拓印一张,柳色青便摆手道,“一张纸而已,本也只是拓来给你看看的,老夫要说的话说完了,你将余下的拓印收好,先回去吧。”
衣轻尘似懂非懂地将拓本放入怀中,依着河道原路返回,与虞封擦肩而过时,若有所思地抬眼与之对视,虞封很客套地同衣轻尘笑了一笑,衣轻尘也回以一笑,便未再回头,径直走回河神偃甲处。
如会正在向偃宗弟子们展示她百宝袋子,每取出一件偃甲,偃宗弟子们便传来一阵惊呼,衣轻尘挤进人群,瞧见花沉池正站在如会身旁,左手中托着只偃甲小j-i,小j-i在花沉池掌中不停地转着圈,每每临近掌边,看似将要掉落,却又突然调转方向。
花沉池面无表情地将这小j-i盯了片刻,注意到人海中的衣轻尘,便将小j-i还给了如会,领着衣轻尘走出人海,顺带问道,“禅机先生都交待过了?”
衣轻尘点了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告诉我......当年降服河妖的天尘子和天鬼老道可能是同一个人。”
花沉池了然地点了点头,“天尘子沈渊,我听过。”
衣轻尘好奇地“咦?”了一声,花沉池便一面领着衣轻尘回城,一面解释道,“此人当年确做过些大事,不过只持续了十数年,后便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有人传他在降妖过程中被妖魔吞食,也有人传他终是登临羽化,去了天界,但有关他的事大都牵涉妖魔,被人传的玄之又玄,至最后此人究竟是否存在过世间便也成了一种猜测......”
说到妖魔的话,衣轻尘便不自觉想到了那位接替慕容千掌管慕容家军的独孤先生,总觉得此人好似什么都知道,却碍于那所谓的神魔规矩不能轻易c-h-a足人界之事,且他先前在巧手阁时好似还帮过自己与花沉池一把,如此看来,说不定是个好人。
衣轻尘如厮想着,便与花沉池道,“时辰尚早,去一趟城西营地吧?”花沉池没有异议,衣轻尘便径直转入巷子,往城西去了。
眼下独孤先生许还在巧手阁中,不过衣轻尘是宁可在营地中候个半日,也不想再踏入巧手阁中一步了。
然出乎衣轻尘意料的是,独孤先生早便从巧手阁回来了,眼下就在营地中。
巡逻侍卫将衣轻尘与花沉池领到主帐跟前,守门的侍卫进去通报了声,出来后便将帘帐掀开,请衣轻尘与花沉池入内。
帐中的装饰与先前慕容千还在时别无二致,独孤先生正站在书桌跟前,将一封书信放回桌案上,闻声转过身来望向衣轻尘,轻笑道,“不知衣公子特来此地所为何事?若是道谢的话,便不必了。”
“果真是先生出手帮的忙。”衣轻尘浅笑着与独孤先生抱拳道,“纵使先生不收,我们谢还是要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