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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衣轻尘不免对沉依与如英的事多了几分好奇,便试着去问花沉池,本也不指望他能够说出些什么,不想花沉池竟当真开口道,“如英此人,皇族原本是安排在沉生名下的,他贵为皇子,生x_ing桀骜,不服管教,旁人也不敢将他得罪,沉生亦很头疼。阿依向来好管闲事,听闻沉生手下有个如此棘手的弟子,便向长老讨了过去,放在手下整日与他说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衣轻尘还想继续听下去,花沉池却戛然而止,“我只知晓这些,彼时我尚在墓中,外界的消息只能靠沉生获悉,故而知晓的并不清楚。”
衣轻尘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我抽空再寻沉生问问。”
回廊弯弯绕绕,将回去沉生沉依那屋的路程生生拐出了三倍长,不过哪怕远远地站在回廊里,衣轻尘仍能瞧见沉生正在屋中同沉依说些什么。
沉依只低头默默地解剖着尸首,任凭沉生好说歹说也不予丁点儿反应,沉生说得无法,只得摇了摇头,转身去看花沉池摆在茶几上的那些巧娘送来的糕点。
眼见沉生只脱了手套,却未洗手,便要去拿那些糕点,衣轻尘赶忙翻过栅栏,以最短距离冲入屋中抢过糕点盒子,cao心道,“洗手!你方才摸过尸体吧?”
沉生心虚地笑了两声,辩解道,“这尸首都焦了,就跟烧熟了的猪r_ou_差不离,某种意义上都是食物对吧......”话音刚落,花沉池不紧不慢地走入屋中,闻言瞥了沉生一眼,淡淡地望着那具尸首,“你想尝尝?”
沉生慌忙摆手,逃也似的去洗手了。
明明屋中正解剖着一具尸首,若换作寻常人,定是会吃不下饭的,可衣轻尘却并不如何在意,面对着再多的尸首,他都能够淡然处之,这可能都要归功于幼时的经历和身边的这群灵山弟子。
衣轻尘心疼地摸了摸锦盒盖子,盒身冰冰凉凉的,将之揭开,最顶层放了些糕点,却不知为何都是饺子造型,衣轻尘愣愣地看了片刻,顿时失了品尝的欲望,抱怨道,“今年是流行做元宝式样的糕点吗?”只将锦盒放回桌案上,默默坐着了。
花沉池坐在他身侧,余光瞥见了锦盒内里的糕点,眸色黯了黯,恰这时沉生洗完手回来,花沉池便与他道,“你们拿去分了吧。”
沉生闻言欣喜地将双手的水往衣服上擦了擦,捧起锦盒,“当真?”
花沉池点了点头。
沉生便捧着锦盒走出门去,一面走一面唤着那些随同在渭城帮忙的弟子们的名号,平素来遇上点心绝不会缺席的沉依却仍无动于衷地解剖着尸首,衣轻尘托着脑袋思索片刻,问道,“阿依,你不去吃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