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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为雪哥哥报仇......”
“我好想他......”
“雪哥哥......”
说到底,他是疯了的。
从衣白雪死去的那一刻起,慕容千这个人便已经疯了,却疯的还像是一个正常人。
当真可笑。
慕容千还想与衣轻尘说些什么,衣轻尘却适时松开了手,面带微笑地与朝雨道,“关于这位孙国师的来历,可否尽数告知于我?”
朝雨转过头看了看长公主,长公主含笑着点了点头,朝雨便走到长公主床榻左侧,蹲下身,在雕花上摸索片刻,摸出个暗格来,从里头取出一叠黄皮文书,挑挑拣拣,筛出一本交给衣轻尘。
衣轻尘粗略地翻了翻,在最末页翻到了一个鲜红的玺印,疑惑地看向长公主,长公主便解释道,“这些都是从父皇的御书房内搜罗来的,如今那儿不如何安全,便一并带了过来,总好过被国师收去。”
衣轻尘从第一页看起,看得磕磕绊绊,却也大致看懂了。其上载:
镇堂十五年,流火之夜,臣夜观星象,占天卜意,觉天下将有异变,然臣驽钝,仅能窥探一二,难明所以,门下有一异士,可悉杯水而晓方圆百里,有通天彻地之能,然臣尽府中宝器,效用皆不及星轨之一二,恳请陛下开恩,允其于露台一窥星轨殊荣,施其才华,以尽忠心。
“星轨?”衣轻尘疑惑地念了出来,长公主便解释道,“星轨是开国先皇依能人异士之言,取昆仑美玉,天山玄冰,半顷国库所筑,位在后宫高地,平日里交给方士们打理,寻常人也看不出其中端倪。孙国师便是因此事入的宫,他确会占卜凶吉,而且算的很准,后来便留在禅机先生手下做事,也献出了不少偃甲,深得父皇信任,方才坐到了如今的位置。”
“父皇也派人去查过他的出身,却是一无所获,他好似凭空出生一般,不过在一些偏僻之地,孩童出生确也没有上报当地府衙的规矩,加之他又时常言说出身清苦一类的话语,父皇便轻信了他。”
衣轻尘又翻开一页,看了看其上的画像,确认了画像上这人便是先前在牢狱中见到的凤目男人,又回想起他对花沉池的所作所为,手上的力道便不自觉加重了些。
他很快平复下来,将文书交回朝雨手中,转头看了看天色,估算道,“若是亥时出发的话,尚有三四时辰余暇,我权去一旁歇上一歇,想一想今夜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