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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倒也客气,还特意与衣轻尘道了一谢。
又百无聊赖地等了好些时辰,朝雨终于走上了高台,盗会便真正开始了,朝雨开场便道,“眼下鬼面郎君阁下还未抵达,应是有要事缠身,我等不好耽误诸位时辰,便先开始吧。”
彼时朝雨手中握着一支毫笔,一旁的红衣小捕快正给她研着朱砂墨,身后的两个红衣小捕快则张开了一张画纸,画纸上画着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朝雨用毛笔在珠子上画了几个圈,“明珠通体偏紫,比波斯进贡的葡萄酒要浅些,里边有絮状物,被盗时辰是......”
衣轻尘全神贯注地听着,右手边那人却突然开口,“说得再多也是徒劳......”衣轻尘首次听见有人敢这般批评朝雨,虽然并不足以教朝雨听到,但敢说出口的便是勇士,遂很钦佩此人,忍不住接话,“敢问兄台觉得应如何说才不算徒劳?”
那人道,“以在场之人的实力,说得再多,都是徒劳。”
衣轻尘道,“哦?”
那人倒很有说闲话的兴致,颇为耐心地同衣轻尘解释起来,“明珠被盗时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可谓毫无线索,凭空消失。此般情况下,通常只有三个法子可追回明珠。其一为等。等那贼人销赃,明珠辗转落入他人之手,他人又恰好晓得明珠特征,归还皇族。不过既然偷得到明珠,那贼人自不会缺钱。”
衣轻尘肯首,“有理。”
那人兴致更高了,“其二为寻,寻到那贼人藏匿赃物的地点,可天下之大,没有线索指引,误打误撞进入贼人宝库的机会又有多大?”
衣轻尘继续点头,“说的是。”
那人又道,“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明珠珍贵,被那贼人贴身放着,若不得近身,旁人便始终发现不得,而有此实力者,天下盗贼中唯有三人。至于是哪三人,你我心中应当都很明白。”
衣轻尘觉得他说的有理,但又凭空将自己这个退隐多年之人扯上,委实冤枉,“我觉得兄台你这番话,有些不对。”那人“哦?”了一声,静候下文。衣轻尘便打算试着为自己洗刷一次冤屈,“我晓得你说的那三人是谁,其中黑白二尊皆有可能,唯独那衣白雪......此名号已蒙尘多年,他也许久不谙江湖事,是死是活都不知晓,如此将其扯出,未免莽撞了。”
那人笑了几声,用他那温润若翩翩公子的嗓音解释道,“说的有理,只是这些话中究竟有几分真假,怕是只有衣白雪本人才知晓了。”衣轻尘觉得此人话中有话心机深藏,不敢再与之深入攀谈,随便应付几句便不再多言,那人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反而大段大段地说起了关于衣白雪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