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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戈道,“都怪在下不小心踩到......”柳色青却打断江止戈的托词,如实告知,“是老夫任x_ing,叫江小兄弟帮着试了试机关的效果。”
衣轻尘顿生钦佩,“师父的机关我是领教过的,江大哥当真深藏不露。”
江止戈愧不敢当,“哪里哪里,还是比不得衣兄弟的。不过衣兄弟你......面色似乎有些不大好,可是身子抱恙?可还能去盗会?”
衣轻尘拍拍胸脯,“睡了一觉,已清醒很多,江大哥不必担心,答应过的事轻尘定然做到。时辰已是不早,江大哥准备何时启程?”
江止戈望了望天,日渐西沉,正是酉时光景,“若是衣兄弟不反对,就现在罢。”
盗会举办的地点极为隐蔽,用江止戈的话来说,连他也不清楚具体的位置,朝雨只告诉他带着衣轻尘前去丹青街洛河书院,余下的全权交由大内侍卫处理。
二人一路行去,戌时未至,沿途闲逛的居民较昨日少了更多,就连开门做生意的铺子都只剩零星几家,整座渭城似乎都在一夜之间萧瑟了不少。
衣轻尘站在丹青街口,望着长街尽头高耸的城隍庙和入口处的牌楼,有一丝感叹,“我虽来了渭城十年,却总是在同一条街上走着,那条街熟了,便以为渭城熟了。直到今儿同江大哥来了这,才晓得原来城隍庙前的大街上竟还是有一座牌楼的。壮观的很呐。”
江止戈笑道,“倒也寻常,毕竟庙会已有好些年不曾办过了。是不是觉得江大哥也同这牌楼一般?十年了却还是很陌生?”
“确实。”衣轻尘坦坦荡荡地承认,“实不相瞒,在我印象之中,这十年来似乎从未在渭城遇见过江大哥你......如今想来,怕是我太着急赶路,从未停下看过风景。”
江止戈却道,“非也,这十年,我确不在渭城中。”
衣轻尘下意识便问,“去了何处?”
“中原各处。”江止戈无奈地笑了笑,“到头来是为了一人。连如今回到这,也是为了那人。”
衣轻尘晓得了,鬼面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