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突然自国师身后出现,国师刚想逃离,慕容千便用剑抵住了他的脖颈,将之逼了回来,淡淡道,“我从来都很好奇,一个人究竟要冷血到何境地,才能如此轻易地手刃同僚?现在我明白了,你是偃甲人,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
国师闻言放声笑了一阵,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慕容千啊慕容千,你有何资格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现在才现身,便是想借我之手杀了其它人......其实你原本是想拖到我们两败俱伤再出现的吧?只是没想到我会对你的雪哥哥出手?”
慕容千隔着面具冷笑道,“是啊,到底是低估了你的y-in险程度......不过呢,再如何y-in险之人,只要他会动、会思考,总该是会有弱点的......”
国师合上眼,凄然笑道,“本该是有的,只可惜被南行军给毁了。”
慕容千用剑锋敲了敲国师的脖颈,轻笑了声,“你说的是那个被鬼魅附身的烂木头?”
国师当即怒目圆睁,“收回你的不敬之言。”
慕容千却懒洋洋道,“不过一堆木头,你便真当她是个宝了?看在你这般情深的面上,我不妨也告诉你一件事如何?有关你那个主人的事......”
国师一愣,怀疑道,“你怎会知道主人的事......”
慕容千爽朗地笑了两声,“是啊,我怎会知道呢?这很重要么?你想听这个秘密,很简单,将缚面偃甲和铁链的钥匙交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藏了一手,这缚面偃甲里藏的,是涂了剧毒的毒针吧?”
国师低头纠结了一阵,终是恨恨地将钥匙交给了慕容千,慕容千随手一抛,将钥匙丢给了衣轻尘,衣轻尘忙不迭去帮众人解开偃甲束缚。
沉生手头的偃甲铁链刚一卸下,人便一股脑冲了出去,要去查探断月夜萝的状况。
浓郁的烟尘较之先前已经平息了很多,巨大的深坑中,二人身上皆是皮开r_ou_绽,多的是焦黑的痕迹,夜萝已经被炸断了一对手脚,正跪坐在地,紧紧抱着怀中的断月哭嚎,沉生被如此情状吓得僵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寻找过去的道路,却发现满地皆是隆起的偃甲机关,根本无处可以落脚。
气急了的沉生只好冲到国师跟前,一把提起国师的衣襟,质问道,“臭老头,这地方究竟要如何过去!”
国师y-in惨惨地笑道,“我埋下这些机关的时候,便从未想过启动之后还能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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