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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轻尘无法给出明确的答复,却有一个猜测,“若是毁了阵法的话,应是还有可能救回来的吧......”
独孤先生轻笑道,“不错,不过须得在其魂魄被阵法消弭之前......”
豆子勉强站起身来,望着绝弦谷深处,喃喃道,“我去找那个穿黑衣裳的大姐姐,她在山谷里待了那般久,一定会知道法子的......”说罢,不顾衣轻尘的阻拦,直接穿透堵路的巨石,径直跑入了绝弦谷中。
衣轻尘的右手僵在半空,好半晌,似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抓不住什么,方才缓缓收了回去。
因着巨石堵路的缘故,食髓教对于入口的把守较之先前松懈了不少,云梯初略搭建完成,世家中的刺客杀手们借此开路,遁入山谷中,无声无息地除去了站岗巡逻的尸人。
整个南行军分作两部分,人数多些的那队听从虞暮的指示,强行攻入绝弦谷中开路。人少些的那队则留在谷外,负责接应谷内众人,待到与奔赴南疆的援军会合,再行进入山谷。
灵山作为一个以医术闻名江湖的门派,自然是被虞暮安排留在谷外照顾伤员的,沉依闻此安排,第一时间要求虞暮下令,让衣轻尘一并留下,虞暮确有考虑,独孤先生却轻笑道,“你大可下你的命令,可你还能找得到领命的人么?”
虞暮当即四顾,惊觉原本还坐在石头上歇息的衣轻尘已经消失了,眼下根本不知躲在了哪儿,沉依见状,焦急万分道,“公子他胡来,太胡来了!不行,我也要跟进去,我要照顾公子。”
沉生按住沉依的肩膀,劝道,“别胡闹,以你的本事,到时候是你保护公子,还是公子来保护你?若是情况危急,许还会连累如英保护你二人,别去添乱了。若你当真放心不下,那也该是我这做大师兄的跟去,你的医术在我之上,便由你留下照看伤员吧。”说罢,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虞暮,问询道,“这样安排可以吗?虞帅。”
虞暮点了点头,撤马转身,沉生抱剑思索片刻,转而走向了花宗队伍,路过一人时,低声道,“我较阿依还是靠得住些的,既不会拖累你,也不会干碍你,哪怕到时十年前的光景再现,我也不至于会伤心欲绝......”
衣轻尘轻触面纱,确认没有脱落,有些讶异沉生竟是隔着面纱认出了自己,却也并未深究,只轻笑了一声,“......谢谢你,沉生。”
沉生拍了拍衣轻尘的肩,苦笑道,“当年在霜降峰时,与你借钱买了柄剑,本以为一个月后发了月钱便能还清,结果一拖拖了十年,钱滚钱利滚利,欠你的早便还不清了,又何须同我言谢?公子你啊,当真是太精明了......”
衣轻尘苦笑了一阵,低头望着沉生手中的剑,剑身已经断了,剑柄上还系着当年断月赠与的剑穗,他到底是舍不得换掉,衣轻尘看了好一会儿,浅笑道,“如今剑也坏了,早知如此,你当初便不该同我借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