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的小炒白菜确实不错,就是这么炒过了之后,还是鲜嫩多汁,挺脆扩爽。
外面的天有些- yin -沉了,怕是不一会就会下雨。三川最近的酒量有些堪忧,下着菜喝了一小壶,走在路上步子竟然都有些打飘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想着万一下雨了,淋- shi -了门前喜庆的大红灯笼多不好看。干脆去找雨神商量商量,这几日的雨,都留到五月初五之后下个痛快好了。
他想到这自嘲似的笑了笑,拍了拍头。
“我差点忘了,我现在可是没了法力的人了。”
他没有方向,就这么随意的走走停停。天上响起了几声闷雷,三川一听,就马上倚着墙蹲了下去。
“别打雷,别下雨,别打雷、别下雨……”他蜷缩着,双手抱着头。这种姿势很能给他安全感。像是一个包裹着自己的壳儿,将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离。
我看不到世界,世界也就看不到我。
在三川沉浸在自己世界中时,一个声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嗯?你这是离家出走了?”
三川缓缓将埋着的头抬起,那人一身华贵紫袍,缂丝云龙纹,领口襟带皆以金银线镶嵌,剑眉斜飞入鬓,双目深沉,犹如盛着万里河山,不太明朗的光线在他的脸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线条。他挺拔的站在三川跟前,他虽然有着不敢令人直视的强大气场,居高临下的看着三川,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轻蔑与不屑。甚至还有一些,关心。
他见三川迟迟不站起来,就朝他伸出了手。没想到三川依旧不动,只是仰着微红的小脸,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天。
“你放心好了,这几天都不会下雨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三川有些迷离的眼神忽然有了光:“真的?”
男人勾唇笑了笑:“你跟我走,天就不会下雨。你要是不跟我走,马上就会下大雨,几天几夜都不停的那种。”
三川嘟起了嘴:“呸呸呸!我跟你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酒太烈的缘故,脑袋被酒精支配,三川竟然意外的可爱。
男人一手扶起三川,一手拿过三川的包裹。三川被男人一手拦住肩膀。
“说好了,不许下雨。”三川仰着脸对那人说。
“恩,不下雨。”男人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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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川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欲裂,扶着头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三川有点发愣,他掀开被子摸了摸身上,好消息是,自己身上没有伤,坏消息是,自己的衣服里里外外不知道被谁给换了。
他觉得自己的头翁的一声大了。
努力回想了一下,断断续续的想起来,似乎是有个长得挺好看的男的把自己从大街上带走了……难道,那人觊觎自己的美貌!欲行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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