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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也不想想,他何曾正眼瞧过你?!
我有什么对不起的?
是你自己三番四次相邀将我带上山的,不是我求着你带我来这里。
他是你师尊,可不曾教过我半分,就算他是掌门又怎么样?就算你是掌门又怎么样?
你们的恩德,是给‘慧真’的,不是给我灼蛊的!
我灼蛊,凭什么要对得起你们?”
严潼分神留意着他们那边的情况,自然也罢他们说的话都收入了耳底。
心头不可谓不震惊。
所有人都对上一任掌门避而不谈……是因为元德仙尊曾经爱慕自己的师尊?!
严潼猛然想起刚刚元德仙尊无意间提起的那一句“做人家师尊能做成这样的,这世上恐怕也没几个。可惜了,我这平庸一生,偏巧就遇见了最要命的两个。”
还有那句“我素来知道你对他的心思”。
严潼不是没察觉出奇怪,虽然已经过去百年,但元德仙尊对他们师徒间的事情未免也太过淡定。
原来是因为他自己就……
元德闻言身子微顿了一下,眼底暗涌流转,随后握紧了手中的剑,倏而两手合拢,低声念了句什么,他手中的剑霎时间花出万丈白光。
又在瞬息之间由一生二,由二生四……变成了成百上千把闪着寒光的剑。
元德站在那白光之后,眼中情绪暗涌,看着剑阵之中的灼蛊微微抬了抬下巴,轻声道:“我是在劝你回头,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师弟,你让师兄很失望啊。”
严潼隐隐觉得元德有哪里不对,但他这边也被百寻缠的够呛,并不能分神太多去关注元德那边的情况。
只能寄希望于元德仙尊能快点解决了灼蛊这个碍事的。
不然……他只能暂时不顾百寻了。
灼蛊被困在剑阵中动弹不得,但他的目光却如寒刃,直直地盯了元德片刻后,忽然轻声道:“你还忘不了他,对吗?
哪怕他已经死了一百年,你还是忘不了他对不对?
所以你在严潼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你在同情他,也在同情求不不得的自己对不对?”
在严潼看不见的地方,元德眼底的血色快要吞噬完他眼中的清明。
灼蛊知他心头痛处。
他在借机引他入魔,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
绝不能让元德告诉严潼季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严潼为了一个季珩百年前就甘愿放弃夺回魔域,放弃找尤灵复仇。
一百年了。
严潼好不容易才破除封印。
绝不能让他对季珩的执念再加深。
严潼有大业,绝不能困囿在儿女情长中。
但元德偏偏要跟他作对,偏偏要让严潼知道这些。
甚至还妄想让严潼回到青穹顶继续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