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褚偏过头来,笑眯眯地看他:“是啊,我以前是j戏大校草,你知不知道?”
白越泽道:“哦。”
于褚道:“追我的男生女生能从j戏大门口一直排到护城河,连上一家豆腐花的老板娘都给过我情书,我这种男女老少皆宜。”
白越泽又“嗯”了一声,低头喝豆腐脑。
于褚一直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就开始笑,摸了摸他的手心,又道:“骗你的,大学没谈过,每次来这儿都是给我室友放风。”
白越泽反而认了真,问他:“为什么不谈?”
于褚吃油条吃得脸颊囊鼓鼓,咽了半天,跟仓鼠似的,道:“拍戏,上课,没时间也没心思。”
白越泽一直没说话,等他吃得差不多了,递了张纸巾给他擦嘴,道:“如果那会就开始失眠的话,最好还是去看下心理医生。”
他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于褚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擦了嘴,擦了手,望着前面的护城河没有说话。过了会他笑了笑,道:“你说得对。”
但也就这四个字,之后再没有下文。白越泽也不好多说,陪着他坐在这里晒了会太阳。
于褚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沉甸甸的,头发并不软,又硬又刺地贴着他的脖子。白越泽伸手摸了摸,他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隔着毛衣咬的,咬了一口的羊绒毛。于褚呸呸半天,就着白越泽的手喝了两口水,拉着他从这里秘密基地离开。
他这段时间其实很忙,有通告,有饭局,有《化蝶》要背的台词,白越泽也是。但两人基本每天都要约一次,见面必定会上床,上完之后会挤出一点宝贵的时间来,干些不像炮.友会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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