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瞒这么久。
贺行望半蹲下,男人的姿势稍低于他, 略抬下巴和她对视:“所以才需要你们记者。”
池穗穗莞尔:“你说得对。”
记者这个职业, 她既然做了, 就会在做得期间尽到这个责任, 现在又是新闻社的总编,也会尽力履行新闻社的职责。
她不适合暗访, 其他人可以。
池穗穗今天看贺行望很是顺眼, 说的话也让她很喜欢,于是今天晚上柏岸公馆的灯亮了大半夜。
早上八点时,贺行望醒来。
他稍稍一动, 怀里的池穗穗就不满地哼了声,软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清晨着实让人难受。
等十分钟后,他才起身去了洗手间。
三月将到,他们射运中心也开始忙碌起来,训练也越来越紧,毕竟七月就是奥运会。
这很大可能是贺行望最后一次以射击运动员的身份出现,所以他自然很重视。
洗手间里的水声较轻,池穗穗没听见。
她睁眼的时候,只感觉被窝里就她一个人,意识回笼后又正好看到贺行望从洗手间出来。
男人手上还沾着点水,只披了件衣服。
池穗穗靠在那儿,一眨不眨地看着,又看他去衣帽间换衣服,又从勾人模样换成清冷。
“还不起床?”贺行望扫过来。
“起不来。”池穗穗身体还发软。
昨天晚上她心想着奖励奖励贺行望,结果最后胡作非为,仿佛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什么性冷淡都是假的。
池穗穗到最后都不知道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最后又没有忍住,掐着他别来了。
竟然有种把一辈子的爱都做完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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