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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河心道,换成我亲哥也不会差到哪去。不过嘴上还是道,“那您就一直坐着呗。您长寿些,到时候,我跟您前后脚的走,到下面也有亲爹护着。”
“又胡说八道。”明启帝叫她说的心里不是滋味。他指了指椅子,让她坐了,才问道,“你是觉得列为先祖的死,跟南越有关。”
苏清河点点头,“要不然会是什么呢。难道还能是粟家被诅咒了不成。”
明启帝脸色一白,嘴唇都有些颤抖。
“难道……难道真有这样的说法不成。”苏清河惊讶的问道。
明启帝正要开口,就见福顺跑了进来,“太子殿下求见。”
苏清河朝明启帝道,“是我叫驸马去东宫叫哥哥的,我想借哥哥留在宫外的人用用。”
明启帝点头,示意福顺将人叫进来。
粟远冽后面跟着沈怀孝,进来彼此见了礼,才坐下。
“你已经知道了吧。”明启帝看着儿子,问道。
“瑾瑜说的并不详尽,儿子也只听了个大概。”粟远冽看向苏清河,“你有几成把握断定是南越的余孽。”
“八成!”苏清河毫不犹豫的道。
这就是基本已经断定了。
“证据呢。”粟远冽握紧了拳头。他最近在翻看宫里的藏书,有许多都是没有对外公开过得机密。对于南越,他知道的肯定比苏清河多。
“哥哥知道紫玉兰吗。”苏清河问道。
粟远冽的手猛地握紧椅子的扶手,“你说什么兰。”
“紫玉兰!”苏清河看了一眼粟远冽青筋已经绷起的手背,心里又多了一层思量。
明启帝垂着眼睑,看不清神色。
苏清河看了沈怀孝一眼,道,“有件事倒是忘了,上午不是跟舅舅越好了要出城么。要不然你替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