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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喝完倒下就睡,第二天她还没醒,人就走了。一走就是几年。
但是她仍然觉得自己选对了人,心想着,这不正说明,自己爱上的并不是一个会屈于权势或者金钱的男人。他清瘦英俊有才华也有傲气,迫于无奈结下这门亲之后,因为自尊心受损,所以才对自己怀有敌意。
这没关系,她以为总有一天他能看到自己的真心,到时候这种敌意就会消失的。她装疯卖傻佯做对一切都无所知。
就像不倒翁。不论他怎么推,她都牢牢地站在原地。以为有一天自己能融化他。
但是他是冷的,就像永远也不会化的寒冰。
两人到现在只在一张chuáng上睡过二次,一次新婚,合衣而眠,一次是几个月前他醉酒两个人第一次有了夫妻之实。
除这之外,两个人从没有正经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曹正书长年都在瑞城,偶尔千里迢迢地回来也只是略住了二三天,没有拿正眼看过她一眼,就仿佛屋子里没有她这个人在,形同陌路。
就像他在新婚的第二天早上离开时对她所说的那样――“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在他眼中,这个自己被迫娶回来的妻子广袖长裙听着京戏,无事时在家中小戏台上甩着水袖反串小生‘咿咿呀呀’,家里还是做神棍的,与自己向往的新时代女性毫不相gān。
苏世黎看着远处隐于黑暗中的层层屋脊,觉得自己竟然会被半夜里突然回家来的丈夫吓得腿软,实在太好笑。
护着肚子轻轻笑了几声,短促的笑声,在寂静的夜幕下分外清晰刺耳。
远处有两人提着灯从□□上向这边上,听到笑声,扭头看到这边花墙下的人影,许是没看清听清分不出男女,叫了一声:“二爷?”提着灯连忙向这边来。
对方紧走了几步过来了,才看清是苏世黎。
苏世黎认出提着灯笼的是跟在曹正书身边的管事阿丁,问:“都半夜了,这是gān什么去?”
阿丁连忙躬身叫道:“太太还没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