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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丝凌乱,身上的衬衫也是凌乱不堪的,黑沉沉的眼有点儿红色的血丝,想必是没有睡好。
“我不是已经不嫌弃你老了。”安锦的神一般弱弱的,她有点儿心虚,她以前是那么认为的,但现在她已经慢慢适应秦厉成熟的男人味。
“切,”秦厉咬牙切齿,这么说来,安锦以前一直嫌弃他老了。
算起来,他是没有安锦喜欢的那个小鲜肉年轻,怪不得,沈明非让他没事多注意小娇妻,说什么,安锦这个年龄正是玩的年龄。
看来,还真是过来的人经验。
排队漫长,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总算是排到了安锦的号。
虽说只是发烧,但医生非说要去抽个血,安锦最怕疼了,死活不可抽,最后还是秦厉上阵按住了安锦的身体,才让医生抽了血取样化验。
好不容易折腾出结果,医生看着温度不算特别高,病人又是成年人,总是有点抵抗力的,便问是要吃药还是挂水。
秦厉想着挂水来的疗效快,挂个两瓶水,第二天应该就能好了,等安锦的烧退了,他好安心上班。
但安锦非要配药回去吃,她已经被抽了血,对针心有余悸,刚才去卫生间看了眼,她的膀子都淤青了,按了下,还疼。
她怎么都不愿意再去手面上扎针。
“好老公,我真的不想扎针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在药房取了药,秦厉依旧黑着脸,他恨不得抓安锦回去,去吊两瓶水,安锦真怕秦厉反悔,抓着秦厉的手掌,嗓音细细的,第一次叫了句老公。
虽说两个人早就结婚了,但相处的时间少,对话直接是跳过了称呼,或者是指名道姓。
好老公,这几个词,秦厉压根就没有听过,安锦第一次称呼,又细又软的音调,像是羽毛挠过了秦厉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