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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
“冷心。”
“什么?”
冷心侧首看他,阳光给他的侧脸镶了个金边,他淡淡道,“我说,我叫冷心。”
“好吧。”绍弘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小……冷心,能不能拜托你送我去医馆治伤?”
冷心瞪大了眼睛,心想这绍弘不会是个傻子吧。哪有叫凶手送人去医馆的道理。
他索性化了原型,只用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冲着他,硬邦邦地道,“自己去。”语毕,便几个跳跃,化成一道流光,回到了瀑布后的dòngxué。
dòngxué冷冷清清的一如往常。
冷心在chuáng榻上趴了一会儿,觉得浑身不舒坦,一会儿觉得瀑布太吵,一会儿觉得光线太亮,一会儿又忽然觉得,这么大个山dòng只有自己一个,有些孤苦伶仃。
灵识不由自主的四散开来,他常这么做,像是看戏一般的,偷偷瞧野jī生蛋,兔子蹬鹰。
只是今天的野雉山上多了个不速之客,还大有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冷心竟然看着那野jī的彩羽,越看越觉得想绍弘的皇子袍,又看那拱在兔娘亲身边的初生小兔,越看越觉得像是没化形的自己,再看山间的小蛇……
野雉山是有蛇的。
别让蛇把那□□凡胎的绍弘给咬死了呀。
不对,咬死才好,为民除害。
他的思绪胡乱翻飞着,炼狱与天宫jiāo织,受过的苦和尝过的蜜调在一起,刻骨铭心。
有记忆的绍弘和没有记忆的绍弘,总归是不一样的。
罢了,罢了。
冷心叹了口气,实在在dòng里待不下去了,白色的身影宛若一道流星,向山间滑落。
是夜,月明星稀,好不静谧。
绍弘独自一人靠在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旁,腰间的血几乎染红了luǒ露在外的树根。呼吸微弱,人更是早已失去了意识。
“你这又是何必。”冷心叹了一声,化作人形,将绍弘搂在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热得烫手。
他滞了一会儿。
“我是不会耗费我的法力给你疗伤的。”
“让你多痛一会儿。”
“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