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司诺溪。
对面早已握剑而立的司族长也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仍皮笑肉不笑道:“大言不惭!”
司族长看了司安一眼,旋即转向司家子弟,暗地里示意他们接着摆阵,诡异的笑了笑道:“我司家千年基业,岂是你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毛小子敌得过的。”
慕沉不屑一顾,汹涌的轮回之力再次盈在手中,厚重的墨色几乎透不过光去,漆黑到纯净又压抑,威势骇人。
司族长笑的诡谲,直视着慕沉漆黑的眼眸,忽然道:“你知道,血玉石被催动,在激dàng气血损伤五脏这些小惩小戒的同时,是怎么个疼法吗?”
慕沉顿住,呼吸急促起来,周身都起了阵阵颤栗,眼底瞬间泛了红,森然的看着司族长,双手攥紧青筋bào起。
司族长意味不明的笑着,缓缓出声——
“他定然不曾告诉过你——”
“此疼,好比剜心。”
☆、选择
慕沉打碎大半司家弟子轮流布下的囚灵阵,司家弟子死伤无数,司族长伤势不轻。
他到底是赢了。
看吧,司诺溪,你该相信我的。
相信我可以赢,相信我可以做到。
起码要相信,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拼死揽下全部。
司诺溪啊……我该怎么办?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选择相信我?
“剜心”二字一直回响在慕沉耳边,让他的心口也跟着疼了起来,急匆匆回了红枫谷。
司诺溪方从修炼中脱离出来,胸口气闷不已咳了两口血,正施咒术将血迹清gān净,门猛的被推开。
慕沉一下子冲了进来,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却是眼睁睁看着那一小片鲜红的血迹在眼前消失,急急道:“司诺溪你,你……”
话至一半突然又说不下去了,手有些颤抖。
司诺溪被他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迅速将血迹除去,感觉到他的微颤,抿了抿唇安慰道:“气血不畅而已,没事的。”
慕沉的声音低沉,细微的颤着,压抑不已:“为什么总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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