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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锒铛入狱,母亲四处奔波,变卖了家产送礼,祈求当初跟父亲称兄道弟的大臣替父亲疏通一二,可那些人见到他们宛如见到洪湖猛兽,谁也不想惹事上身。
母亲整日忧心,最终病倒,尽管阮瑜散尽仅有的钱财,也没能从阎王爷手中将母亲抢回来,母亲终于随父亲去了。
若不是前阵子收到了宋家的来信,如今的阮瑜还不知道该何去何从。阮家人丁单薄,这一脉只剩下她父亲一个,如今更是凋零的连个男丁都没了。
木船泛过湖面,烟波四起。
越靠近岸边,船只行驶的越慢,阮瑜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码头上熙熙攘攘的那些人脸越发清楚起来,但她一个都不认识。
她的眼眶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伤心事,还是被风吹的。
“清河县到了!”随着船家的一声吆喝,船上的客人纷纷从踏板上下了船。
阮瑜怕被挤得摔到湖里去,抱紧了包裹躲到一边,等人都下去了,再跟阿襄一起下了船。阿襄是她的贴身侍女,后来阮家所有下人都走了,阿襄还是留了下来,因为阿襄同她一样无处可去。
“小姐,这儿好热闹啊。”阿襄下了船四处张望着,背着个小包袱紧紧的跟在阮瑜身后,就怕跟丢了,“也不知道宋府派来接我们的人来了没有。”
阮瑜也在寻找宋府的人,时隔多年,她早就忘了宋家人的样貌,只能看看那些插起来的小旗子,看看有没有宋家的字样,那就是来接他们的人。
与此同时,宋河带着两个狐朋狗友,每见到一个女子便要问一句:“谁是阮家姑娘?你是阮家姑娘吗?”
“从扬州来的阮家姑娘是谁,给老子站出来!”宋河问的烦了,暴躁地抓抓额前的发,大喊了一声。
阮瑜和阿襄正好离宋河几人很近,听到这话,两人受了惊吓般的打了个哆嗦。
实在是宋河的声音太大,太暴躁了,又响起的突然,被吓到的人不止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