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温。”温勉懒洋洋道,“你又姓什么?”
纪拓:“重点在于贺道友此番前来是为了自己的师弟!温勉是温家人,和清河道友见上一面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您若是出自温家的话,这些年怎么不见您和温勉见上一面?”
温勉就等着他这句话,他立刻坐直笑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和温勉见过面?”
他毫不避讳的看着温清河,在他越来越青的脸色里说道:“温勉和本座的联系……可比在座的诸位紧密的多。”
然后他意有所指:“你们最好下决定之前想清楚后果,不要事到临头才跪下来哭着后悔。”说完顿了顿,又礼貌的补充一句,“不过若是能哭的好看讨在下喜欢,事情的发展也未必会很糟糕。”
这下就连贺惊帆都坐不住了。
温勉什么时候招惹上了这样一个不似正道的qiáng大修士,他竟然毫无察觉……不,如果是卧沧山这么多峰主和掌门被人摸上袭常峰都意识不到的话,眼前人或是有极善于隐藏气息的法宝,要么至少是个大乘期!
他没法像是之前那样保持住冷静的沉默,开口道:“这件事和温勉没有关系,希望前辈看在卧沧山的面子上不要为难小辈。”
“我怎么会为难他?”温勉眨眨眼,“这世上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他、更重视他的人了。”
他亲切道:“别想太多,只要我还坐在这里,温勉就不会有事。”
——这真是天底下最有道理的大实话了!
纪拓就在这一刻清醒地意识到,不管温家和惊雀野秘境的关联有没有bào露,眼下想要带走温清河的计划都不能善了。
只要温秋凉掌握住了温勉,贺惊帆和温清河都不会轻举妄动。
但是他还有一线机会,因为——
“咦?”温勉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我还以为今天下这么大的雨,刮漆没有办法送信过来呢。”
一只雪白的巨鸟在风雨中穿行,仿佛一道白色的闪电,眨眼间落在窗台上,伸出爪子向主人递过来一只竹筒。
温勉拆开信纸看了一眼,再次露出愉快的笑容,轻巧的将那页印着血手印、显得触目惊心的短笺扔给莫崇:“这是给你的。”
纪拓陡然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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