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在她左右,眉眼深情而柔和。
时栖咽了口口水。
不好意思。
下次她还敢。
但嘴上还是很服软地说:“不敢。”
裴宴揉了揉她的头,起身欲走。
等待多时的时栖瞬间支起上半身,动作飞快地伸头——舔了一口他的喉结。
裴宴倒是没料到她还有这一手,转头一看,时栖已经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
哈!
想占我便宜!
你若撩我一下,我必十倍奉还!
雄心万丈的时栖怂在被窝里狂笑。
等了半响,忽然听被窝外面的裴宴语带笑意,轻飘飘地道:
“出来,再舔一下试试?”
被酒jīng壮胆的时栖冷哼一声:“试试就试试,你能对我gān什么?”
裴宴微微一笑,吐出了两个字。
说了就会被锁文的那种。
时栖:“……”
“不试试了?”
“……你不要脸。”
裴宴轻轻笑着,起身关上了房间的灯。
“不试的话,晚安。”
晚安。
傻女孩。
*
断片酒名副其实。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栖,对着镜子看了看锁骨上的红痕,半点想不起这个是怎么来的。
她就隐约记得……
好像是喝了严隽一给的酒。
然后遇见了裴宴。
中途好像还听到了季遇的声音。
再然后……
她记不清楚了。
雪白如瓷的肌肤上,一抹红痕清晰可辨。
可除了这个,她身上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套,除了衬衫睡得皱巴巴的,其余一点异样都没有。
头疼欲裂的时栖按了按额角,最后还是放弃了回忆昨晚的事情。
但昨晚的酒有问题是肯定的,找严隽一算账总没问题。
然而到了片场才得知——
“你说严哥吗?”场务答,“严哥好像有事,今天一大早就请假回去了,说是要过几天才回剧组。”
时栖并不知道这里面有裴宴的手笔。
不过严隽一在不在都不重要,她为严隽一布下的网,也差不多该开始收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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