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雏继续道, “温姑娘背上已经有了两瓣莲花, 主子没动手,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云岚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绝望,“你根本不知道, 那莲花已经是三瓣了。”
汶雏一时哽住,随即皱着眉道,“既木已成舟,你便是杀了温姑娘,也晚了啊。”
云岚昂头看着他,“亡羊补牢,为时还未晚!”
“这和亡羊补牢完全不同。”汶雏挡住云岚,“你明明心里清楚这样做没用。”
云岚沉默。
汶雏趁热打铁道,“你忠于主子,我又何尝不是?我的一身功夫都是因为遇见了主子才能习得,你也知道我和桃子两情相悦,若不是为了主子,我怎会把柳夫人是左护法的事情告诉主子,怎会偷柳夫人的书,又怎会易容成吾正骗温姑娘?”
“哐!”门被从里面推开。
温初白面色难看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个时辰的时间,汶雏将这段日子外面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地说了明白。
何瑞是江卿,而江卿要杀她,是因为不杀她,他便会死。
那和借钱又有什么关系?
温初白想不明白,双手紧握成拳,“所以,你是说,现在在外面与江煜对战的,就是大哥?”
汶雏垂着眸,“战争已经停息了,主子知道你将钱皆存成了未安币后,也进行了效仿,收益翻了几番,再加上这一年未安国出口十分厉害,生意水涨船高,主子还以为能敌过江煜。却没想到,他经过这么多次消耗,竟还有这么多身家,竟用钱招降。”
温初白沉默片刻,江煜是重黎楼主,又自小便在外面发展自己的势力,自然不好对付。
“所以大哥……江卿他和我一样,也有上一世的记忆吗?”
汶雏思虑片刻,摇了摇头,“应该有一些,但都是零碎的,就像当时让江決攻打明花州,就是主子记得的,但像是瓷器会盛行一事,是主子听你说了才知道的。”
温初白点点头。
何瑞既是江卿,怕是当初入宫时,瞧了她那一出胡闹后,便猜到了她是重生之人。只不过他上一世应该没看过《逆天改命术》,所以既不知道他其实是献祭者,也不知道主持者必须与温初白有血缘关系。
……怪不得江卿要四处去寻左护法,定是娘亲当年说了什么,他察觉不对,想问个明白。
温初白将事情理顺,便又问汶雏,“你是江卿的人,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觉得我跑不了,无所谓了?”
汶雏为了防止江卿察觉,只能远远地跟在马车后面,本就舟车劳碌了几日,听她说这个,面色顿时又灰败下来,“不是的,温姑娘,我是想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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