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白三步并两步地跑到江煜身边,一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
先前他们几次接触,她明明也有所知觉,但是她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害羞了……
温初白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她怎么这么迟钝!
“他昏迷多久了?”温初白问。
“一天一夜?”司恶耸耸肩,“过来之后指点了一下这几日的计划,便昏过去了,现在军中一盘散沙,全靠他两个影卫用武力稳着。”
温初白沉着气,“江決那边怎样了?”
“江決……”司恶挑起眉,“你知道对面是江決?”
温初白沉默地看向他,眼中肯定不言而喻,她又问了一遍,“怎么样了?”
“不太好。”司恶叹了口气,“敌在暗我在明,虽然我们两方还在僵持,但江煜若是再不醒来……”
温初白心如沉水,军队她不懂,排兵布阵更是盲区,可……难道要让江決赢?怎么能让江決赢!
司恶继续道,“本来我们想着调兵过来夹击江決的部队,但谁也不知道江決的人会从哪里来增员,先前这一批就和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来了就直奔驻地,不然也不会这样让人措手不及。”
江煜即便是昏着,眉头也紧皱着,温初白帮他抚平眉头,轻声道,“我来了,小石头,你快起来,还有很多事要你做呢。”
司恶叹了口气,“他这烧本来也不是特别严重,就是拖着了,大夫看过了,说很严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很严重。
温初白焦急万分,“我……我和他说会话,等下去找你们。”
司恶原本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闻言便站直了身子,笑道,“江煜果然骗我,瞧你担心的,那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俩gān坏事。”
温初白:“……”
没了第三人看着,她也自在了些,chuáng头放着一盆凉水与毛巾,她便蘸湿了,给江煜擦了擦额头,口中讲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看,错过了多少大事?”她给江煜擦完额头,又撸起了他的袖子。
“你一定想不到,我娘……”
她的话被江煜的手臂惊得一顿。
她从没有见过,一个人的胳膊上竟然可以有这么多伤疤,刚才司恶说,他为心爱的姑娘糟了不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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