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又急又快,几乎落荒而逃,错过了后面人的一脸黯然。
密室中。吾正苦笑着摇头,“‘你不要自作多情。’我真是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想的,竟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柳清芳淡淡笑着,她又怎么不知道吾当时是在胡说?
可楼中流言蜚语四起,阚阳步步紧bī,她又眼看着那二人从兄弟同心,变得处处刁难,她从小长大的重黎楼越来越没了原本的样子。
她便想,若是没有她,一切便会恢复如常了吧。
吾正听她说到这,只能苦笑,“所以你就服了假死药,趁乱逃跑了?”
柳清芳点点头,神色带着愧疚,“那时候年轻,做事情不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只想着快刀斩乱麻,便直接跑了。”
温初白在一边早已惊得长大了嘴巴,“娘,你年轻的时候竟然这么厉害?女侠!那你怎么会嫁给温偏安那个渣滓?”
“你爹……”柳清芳瞧了一眼吾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道,“你爹当初官位没做得如今这样大,还是个清廉高洁的地方官,那时我刚出来,身上没钱,想着行医赚钱,但阿阳开了高价四处寻我,我险些被歹人设套抓住威胁阚阳,是你爹救了我。”
温初白点头,“你就想着以身相许?”
柳清芳叹了口气,“我那时候身无分文,也只能这样。”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温初白总是奇怪,柳清芳既然不爱温偏安,又为何不愿意重新开展一段新的恋情,原来是之前因为感情而受了伤,被迫当了“祸水”。
“解释清楚就好了,我......”温初白挠挠头,“我就是没想到,我娘亲竟然这么大的来头,怪不得又聪明、医术又好,原来是重黎楼的左护法。”
对了。
她忽然想起了当时去鉴宝大会时何瑞的嘱托,开口问道,“娘,你以前认识何瑞?”
柳清芳一愣,“早前听白桃说过,之后便一直没见过了。”
温初白摇摇头,解释道,“不是,我是说以前,他曾和我说让我帮忙去找重黎楼的左护法,不过并没有和我说过是为什么,您回想一下,他今天二十有九,当时应该还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柳清芳想了又想,“我之前几乎一直都在重黎楼中,并未见过什么小孩子啊,阿正,你有印象吗?”
吾正思忖片刻,也摇摇头,“未曾听说。”
“那就奇怪了。”温初白拧着眉头。
柳清芳也奇怪,“他为什么让你来问?”
“他本来也想自己问的,但是鉴宝大会那会儿他有些忙,不是我代他去的吗?”温初白越想越头大,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也许是他记错了,我也撑不住了,要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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