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也在找左护法?”
“嗯。”江煜点点头,“他留了信,说是与左护法有一桩未完成的jiāo易,但具体内容却缄口不提,只留了这封信叫左护法亲启。”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打算拔腿就走,江煜在后头叫他:“一会儿可还回来?”
温初白脚步一顿,“不回来了。”
又要走,江煜又问,“明天出摊?”
“是。”
“几号位?”
“七号。”
“卖面霜?”
温初白转过身来,咬牙道,“不愧是重黎楼主,什么都知道。”
江煜一摆手,故作谦虚道,“算不得什么大事。”
温初白被气笑,“那你可知我夫君是谁?”
江煜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刚才自己才受了人“什么都知道”的夸奖,这会若是说不知道,总有些拉不下面子,便道,“知道。”
温初白点点头,“其实我刚想了一下,我夫君他——又笨又傻,毛手毛脚,咋咋呼呼,孩子心性,长得普通,除了吃就是睡,不会照顾人,不知道让着姑娘,没有正业......”
江煜的脸黑成了烧糊的锅底。
明明上回在明月馆她还不是这么说的!
温初白口若悬河,一连说了一长串自家夫君的不是,瞧见对方唇角的弧度越来越低,终于心满意足地做了总结陈词,“你一个堂堂重黎楼主,连这样一个傻子都比不过,是不是该自省一下了?”
江煜一口闷气郁结在胸。
俩人都是他,他反驳就露馅了,不反驳又憋屈得很。
“好了,我走了。”温初白瞧他说不出话,心满意足地排了两下手,又一次道别。
“明天,七号摊,楼主多多担待啊。”
她走到门口撂下这句话,还不忘给他关上了门,一路小跑地回到了房间里。
云岚已经回自己的房去了,这会房里空无一人。
温初白快速地合上了门,整个身子脱力了似的抵在上头,胸部快速上下起伏着,彰显着主人内心的激动。
她拍了拍自己几乎烫手的两颊。
重黎楼主——是江煜!
是小石头江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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