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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挑起一边眉头, “略输一成?”
“是呀......”温初白先头还有些心虚,可又一想江煜怎么也不可能知道具体情况,便沉了口气,绘声绘色地讲道:“当时战况十分激烈, 虽然我琴艺十分厉害,但没想到那姑娘亦是jīng湛,最后还是叫她棋高一着,险胜了。”
“哦~~”江煜附和道,“那白娘子也十分厉害,水平竟可以和人比试,不若哪日给我弹弹?”
温初白闻言顿时缩成鹌鹑,“弹......弹琴有什么意思,哪有毽子好玩,我们还是玩毽子,毽子qiáng身健体。”
“那好吧。”江煜知道自己白吃了半天自己的飞醋,便也不那样牢牢箍住温初白了,微微放松了她,将不远处的竹篮够了过来。
“那你绣吧。”
温初白愣愣地接过江煜递过来的手绷和针线,“我还没想好绣什么。”
“不是说鸳鸯?”
“是,我是想祝她早日结成佳偶,但方才你一问,我又觉着,鸳鸯这种东西是不是要心意相通的伴侣送才合适,我这一个女子......”
一句“心意相通的伴侣”,江煜的心情都抑制不住地好了起来,“没关系的,白娘子是祝福,我若是那个姑娘一定会开心死的。”
温初白用手绷的边缘敲了他脑袋一下,“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也成不了姑娘了。”
她说完这句,便在月色下穿针,不再管一旁咯咯直笑的江煜。
但也不知是月色太温柔,还是白日太劳累,她穿好针,还没绣出个轮廓,便靠在身后温热的人肉垫子上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天色还蒙蒙亮,温初白便在江煜的房间醒了。
这房子她只大婚那日来过一次,当时到处都挂着喜绸,红彤彤的,和现在很不一样,她翻身坐起来,一抬眼便瞧见在桌边趴着的江煜。
温初白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摸他的额头,生怕江煜像柳清芳一样会发高烧。
江煜本就没深眠,在温初白下chuáng的瞬间便醒了,怕温初白察觉不对才继续装睡,此时额头上一双温热的手,叫他心里也有些痒痒。
“小石头。”
“小石头?”
......
温初白一连叫了七八声,急得都要出去叫管家了,江煜才睡意朦胧地醒来,“白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