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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有些头疼,她想起昨晚她忽然惊醒,chuáng前坐了个白衣男子,夜色朦胧,白苏只看见他身形修长,他身上穿的衣服好像在哪里见过。
似是察觉白苏醒来,那人转过头,五官的轮廓像是jīng心雕琢般,找不出一丝错处,那双眸子在夜色的映衬下如同黑曜石般闪亮。
“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怎么不睡了?”那男子的声音十分低沉好听。
自从来了这里白苏睡得十分不好,常常半夜突醒,早上又睡得特别沉,好在这里不是相府,没有人日日催她早起。
想起这几日总是睡着,也许是睡得太多了晚上才这么少觉:“我睡得太久了。”
片刻的沉默后,那人拍了拍被子,动作十分轻柔,像是小猫在被子上轻飘飘的挠了几下:“是啊,你睡得太久了。”
白苏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索性什么都不说了,男子也陷入了沉默,静静的看向窗外浓浓的夜色。
一段沉默之后,白苏困意袭来,止不住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房间里早已经没有男子的身影,昨晚的对话虚幻得像一场梦境,也许是梦罢。
白苏从chuáng上起来时,日头已经十分烈了,九重天不比凡间,就算是正午也感觉不到丝毫暑气,处处泛着一股舒服的清凉。
白苏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陌生女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是白苏,却是相府二小姐白苏,不是九重天上的上神白苏。
她父亲是当朝宰相,她是相府金枝玉叶的二小姐,前几日她忽然患了风寒,本以为是普通的发热,熬几副药喝了就好了。
却没想到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竟直接躺在chuáng上下不来了,她的父亲找了宫里的太医来给她看诊,那太医却摇摇头说油尽灯枯
怎么会灯尽油枯呢?她素来身子好,平常很少生病,什么头疼脑热她一概没感受过,这一次偶受风寒怎么就成了油尽灯枯?父亲大骂宫中最出名的程太医是庸医,母亲吓得晕了过去,白苏睡在chuáng上默默淌泪。
况且柳华前日来信,说边疆已定,他已经启程回来了,她还没等到柳华回来,她怎么可以离开?
那一晚半梦半醒间,白苏全身滚烫,头疼得厉害,她看见chuáng前站着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他们周身还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霞光。
听说人死的时候会有黑白无常来勾命,带她去huáng泉路,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