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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互看几眼,回到了卧室。
小乌鸦给黑猫喂完红糖水,得知还得再养养,半信半疑地看一眼郁承,这次没有诅咒他。
二人相顾无言,片刻后,肚子几乎前后脚地传来“咕噜”声。
郁承:“……”
小乌鸦:“……”
小乌鸦盯了一天梢,光琢磨怎么抓人了,基本没吃什么东西。郁少爷傍晚倒是吃了饭,可如今已是凌晨三点,早就消化gān净了。
两个空空如也的胃被屋里残存的糖水味一勾,当即全部造反。
小乌鸦道:“我去煮袋方便面,你吃吗?”
郁少爷能屈能伸,麦当劳都吃过,自然不反对再吃袋方便面。
两个人于是在随时能被追杀的当口,丧心病狂地坐下来吃了碗面。郁承试图和他拉了一下家常,问了点基本信息。
小乌鸦和黑猫同母异父,那位生完猫又生完乌鸦的人类女士已经去世,两人的父亲则都太忙,算是失踪人口,所以这些年一直是他们姐弟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出事那天他们因为一点琐事发生口角,小乌鸦顺嘴给了一句小心出门被打,结果黑猫重伤濒死地回来了,幸亏还有一口气在,否则那天的诅咒就是他对姐姐说的最后一句话。
小乌鸦越说越不是滋味,掩饰地端起碗喝了一口汤。
那种感觉太绝望了。
他唯一的亲人倒在自己的面前,怎么叫都叫不醒,让他差点以为会永远失去她。哪怕他知道诅咒不会灵验,可听着别人总是乌鸦嘴地喊他,还是让他很自责,觉得这是他害的。
郁承等他的情绪缓解,问道:“这房子是你们的产业?”
小乌鸦点头:“我们一起攒钱买的。”
郁承措辞一番:“我说句不爱听的,刚刚我听见你姐说有人追你们,你们跑回来,他们不是马上就会过来吗?”
小乌鸦提起这个便有一点点骄傲:“这是我和姐姐偷偷弄的房子,除了我们没人知道。”
郁承道:“确定?”
小乌鸦道:“确定啊,我们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房子的事,每次回来也都背着人,还都挑晚上回,我带着姐姐在山里绕好几段路才过来。”
郁承心里发沉。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搞这一出。
这只小乌鸦的情商不高,但抓人的手法娴熟,哪怕情势所bī有点莽,可在那种时刻还能镇定地搜他的身,这显然不是一拍脑袋就会的,而很可能是在组织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