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南城安没有要让宋镜睿进屋的样子，两个人僵持在门内门外，中间隔着一段距离，气氛看起来凝重。

“你帮程程的家里偿还了债务……”

宋镜睿开口提起这件事，这是他从夏钰的口中听来的，顾程程根本没有说出这句话，现在他就是想要问问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什么。

南城安面色一变。

顾程程不会把这件事情轻易说出来，只有她最为信任的人，才会知道这件事。这么说来，顾程程能把这件事情说给面前的人听，也是她相信极了他。

“是。”他回答的冰冷。

“那么……她偿还完债务，是不是可以离开你了呢？”

宋镜睿的话语冰冷，咄咄逼人，顾程程平时的样子就像是被束缚住的一样，被这个男人死死的束缚住，因为一笔巨大的债务，也是因为她内心的黑暗。等到一切都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羁绊都消失之后，她会不会恢复到以前那灿烂笑容的样子。

两个人的视线对视，目光冰冷，谁都不让着谁。

南城安最终没有回答，只是生硬的说道：“我替程程感谢你。”说完门哐的一声关上，宋镜睿站在门外，摇了摇头，眼中阴沉之色越来越浓重。

公寓里。

南城安抱着顾程程，将她平稳的放在床上，并且为她盖好被子。

昏黄的台灯下，顾程程的脸色红扑扑的，的确是喝醉了，而且她现在一点意识都没有。

“程程。”

南城安坐在她身边，认真的看着她，手伸过去，从她的眼睛处慢慢的摸下来，之后停顿在她的嘴唇上。“那个人是你喜欢的人吗？”

他的神色冰冷，透着危险的神色。

“但是很可惜，你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也不能喜欢上任何人……”

“因为你是无法离开我的。”南城安静静地开口，微微一笑，完美的笑容弧度，他英俊的脸，眼睛微微眯起，是一种疯狂之色。

“嗯……”

顾程程喃喃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她感觉到身子滚烫，非常的热。

她没有意识的在拉扯着领口，衣服被拉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还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那诱/惑的样子，南城安的视线落在她的大片肌肤上。

“好热……真的好热……”顾程程还不满足，想要脱掉所有的衣服。

“程程。”

南城安眸子一凝，想要阻止顾程程的动作。

顾程程此时半睁开眼睛，看到南城安之后，她噘着嘴，眼中一片水雾。“我好热……帮帮我，南城安……”她的声音带着一些鼻音。

“我真的好热……”说着她自己下意识的去扯衣服。

南城安的双手落在她的衣领上，眼中的寂静逐渐被疯狂染上。

撕裂的声音传来，那一抹白皙落入他的眼中。

“这是你的选择。”他的声音如同恶魔一样，起身压在顾程程的身上，“这是你要求的……本来，我还想多等一会儿来着……既然这样……”

疯狂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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