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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如初见时静立在那颗枫树下,轮廓分明的侧眼在淡淡的阳光下显得落寞而寂寥。
她躲在枫树后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无奈地开口:"出来吧。"
起初紫璃还不敢确定他是否在跟她说话,直到过了片刻,他又道:"小妖,出来。"
紫璃吐了吐舌头,这才从枫树后钻出来,耸拉着脑袋来到他身前。
夙衔皱紧眉头凝视着她,眸眼中透着明显的愠怒,这只小妖当真胆大,竟然敢跟踪他来到此地。
"神君大人,我……"她想解释,他却冷冽地打断她的话:"你如此不听教导,你师尊竟也放心让你跟本君来到天宫。"
紫璃嘟了嘟小嘴,抬头道:"并非是师尊放心让我离开,是神君大人非说我毁了你的玉衔……"实际上,她根本没有碰过那东西好吗。
"如此说来,是怪本君做错了?"她只看到他深邃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却不知道他究竟是何表情。
虽是如此,她仍是极力反驳:"当然不是,是……是我自愿来的……"
她承认,刚开始她是不情愿,可这段时日过去,她也渐渐习惯了天宫的生活。
"既是如此,为何不听话留在玉清宫?"他森严的眸光打在她的身上,体内散发出来的戾气直让紫璃心惊胆战。
她垂眉咬紧牙关,半晌才道:"对不起,神君大人,你责罚我吧。"
夙衔压下心中的不满,拂袖转身:"随我回去吧。"
一路无言,紫璃偷偷瞧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始终盯着前方,冷淡而空洞。仔细想想,从认识他开始,她还从未见他笑过,不知道他这样的人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