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烟没兴趣。
离和周老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差不多该走了。我和韩琦从单独电梯直接下到地下车库,电梯中途不停,出口处有专门的保安看守。
我晚上没有喝酒,先给韩琦开了副驾驶位车门,等她坐稳后再去开车。周老一定要我带上她,我没办法。车子开到北海公园找了个停车场停下,在后门等周老。
大约十点左右,周老的车子到了,我和韩琦上车,直接开进中南海后门。
我注意到车后面有个眼熟的身影晃了下,仔细看竟然是周伟,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跟踪过来的,我哭笑不得,他居然还有心思来调查真假。
看我和韩琦真的进了中南海,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想。
里面很大,有中海和南海两块大水面,我们在水边的一幢屋前停下。周老下了车,带着我们走进屋子里。“首长还没回来吗?”周老问当值的勤务人员。
“首长刚去参加紧急会议,不清楚什么时间回来。”勤务人员给周老让座。
“行,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会。”周老笑笑,示意我们跟他一起在会客室等候。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来干嘛的,于是悄悄问周老。周老一听哈哈大笑:“我老糊涂了,忘了给你提个醒,首长有次听我说你琴艺高超,他不太相信,于是我们打了赌,今天带你来主要是让他心服口服。”
靠!我很无语,虽然心里猜测和音乐有关,但没想到还牵涉到赌约。
等到十一点,首长才匆匆回来,一个劲抱歉,拿过勤务员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带我们进客厅,先简单地聊了会家家常,然后周老让我献艺。
我本来以为我会紧张,没想到首长平易见人,和隔壁邻居大叔没啥区别,我一点也不紧张了。依言走到钢琴处,是一架有点历史的老钢琴,上面的漆面都剥脱了不少,而且看起来经常使用。
《小路》和《卡秋莎》,我先弹了两支苏联曲子,最后弹了《十面埋伏》,也是今晚的压轴,用钢琴来展现华夏古典铿锵的曲风,确实有难度,但我做到了。
貌似做的还不错!
“好,周老所言不虚,弹得非常精彩,不容易!”首长向我竖起大拇指。
又聊了一会家常,首长让勤务员拿来两份茶叶,一份给周老,一份给我,亲自将我们送到门口。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架子,没有通常的官威,反让我油然心生敬意。
上了车,周老笑着对我道:“今天表现不错,比我预期的还要好,真是难得!”
我谦虚地道:“有周老亲自助阵,我要是再表现不好就说不过去了。”
“哈哈,你小子也学会拍马屁了,还蛮中听。”周老笑着转向韩琦,“小韩你说实话,他现在变得这么会说话,是不是你调教的呀?”
“老爷子猜对了,他现在可听话了。”韩琦抿嘴偷笑。
“嗯,好!”周老大点其头,“现在的年纪人讲个性,大多数以自我为中心,在婚姻方面也是这样,所以现在离婚率居高不下。你俩要好好的,尤其小佟,不许花心,以后要听小韩的,我看小韩就非常好,又漂亮又懂事又能干,值得小佟你珍惜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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